“剛才我在靜靜聽你們與化粟議論,如何處理宗主,如何化解宗門危機,從頭到尾我從未發表想法,化老讓我成為臨時宗主,你們以為這是我自己想法?這隻是化粟單方麵計劃罷了,對我而言,我從而想過成為臨時宗主,但你們卻為此窮圖匕現,連化老這種前輩的話也聽不進去,還聚集在這裏惺惺作態,牆倒眾人推,你們也不過是想利用化老罷了。”
“你以為人人如你這般陰險、狡詐?奪走宗主,還不是為有一天成為宗主,掌控宗門,還說得自己大公無私似的。”
“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而且我要不要成為臨時宗主,是我自己的事,如何處理宗主,也是我的自己的事。”
楊真極為不屑,再次看向化粟:“晚輩以前就對前輩說過,宗主任何人也不能帶走,而且現在無極宗與我沒有任何幹係,這些所謂同門在我眼中,不過是陌生人罷了。”
“那很好,我們對你下手更有理由。”
其他弟子反而聽後都在露出獰笑。
但他不在乎周圍弟子是什麼表情,一樣鎮定地向化粟說道:“晚輩奉勸你一句,這些弟子是什麼人,難道你在這過程中沒看出來?你將他們聚集在這裏有什麼用?都是自私自利之輩,希望靠他們來強大無極宗?無疑是癡人說夢,浪費時間罷了。”
“你什麼身份,敢如此跟化老說話?”有弟子將氣勢再次釋放,靈劍都在釋放劍勢。
殺念一觸即發。
他們又向化老紛紛行禮:“光複宗門一定要靠化老,但必須從楊真手中奪回宗主,更加要將此人交給化仙宗,也不知道他為何得罪化仙宗,我們先緩解兩大勢力之間的緊張局勢,給宗門一個鬆口氣的機會。”
化粟此時此刻陷入沉默之中,看來不管是楊真那一番話,還是周圍弟子的話,都給他帶來極大觸動。
不然早就有所表示。
穀大海再次勸道:“大家冷靜,任何事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聊。”
“穀師兄!”
隻見楊真來到穀大海身邊,漠然眼神無視任何人,但隻有穀大海:“我在無極宗修行十年,未見過多少弟子能真正以宗門為主,也沒有見到有幾個正直弟子,我接觸過十大五代弟子,除了鄭烈師兄之外,其他人也都是以自身為主,從未將宗門利益擺在第一位,無極宗不可能對抗化仙宗,加之本身內部就早已腐朽不堪,毀滅也在必然之中,穀師兄如果相信楊真,請隨楊真離開,他日不久之後,晚輩會還給你一個嶄新位於大陸之巔的無極宗。”
“這家夥發瘋了吧?”
“難道他想一個人,靠著宗主在手另建無極宗?”
周圍弟子呆如木雞,比當事者穀大海更加驚詫。
反之就是一個個哄堂大笑,譏笑楊真的天真,似乎剛才那番話連一個笑話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