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著頭,這兩人是誰?不認識?殺掉吧。
站起身,走向他們,卻腳下一軟摔倒在地,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坐起身。對了,這裏是相士營,我現在是在分配給我的宿舍裏,白子之前帶我開看過。
“你醒了?”一旁傳來白子的聲音。
“哎呀兄弟!你才來第一天就在餐廳鬧了這麼大一場,現在你可是這相士營的名人了,要不先給我簽個名唄!”
“老黑你閉嘴!”白子一巴掌拍在老黑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小子,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還記得麼?”
“記不清了。”我回想道:“我就記得有個打醬油的小混混來找麻煩,然後你回來扔了個銅牌子給我,我剛要接……”
“我!我的手!”我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看向自己的右手。
還在。
“你不是肉身,再怎麼受傷,隻要不是灰飛煙滅,手腳什麼的都能變回來。”
“這麼厲害?”
“變回來的隻是手腳,靈魂受的傷可沒那麼容易好,搞不好還會影響你的來生!小心傷到頭下輩子變白癡!”白子翻著白眼罵我。
“那後麵的事還記得麼?”
我搖搖頭:“不記得了。”
“那好,記住,你是靠自己的功夫才好不容易打贏那混混的,還有你們倆,有人問起就這麼說,聽明白了嗎?”
“哦。”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班長和花千樹點點頭。
“給你。”白子從口袋裏將撿回來的銅牌子又給了我,“以後方便稱呼,從現在起你暫時的代號就叫酉十六。”
“能換麼,這代號有點土。”
“不行。”白子和老黑起身要走,“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我下床送他們到門口。
“那個混混怎麼樣了?”
“傷勢過重,雖然沒有灰飛煙滅,但已是投胎無望了。”
我呆站在原地,直到白子和老黑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心情沉重地回了房間。
雖然是那混混挑事在先,但我卻毀了他一生。不,用一生這個詞不準確,因為他已經不能投胎,不會再有人生了……
看我坐在床上不說話,隻是呆呆的發愣,班長和花千樹卻忍不住了,一個在床邊坐下開始找話題和我聊天,一個則打開電腦不知在搗鼓些什麼。
“呼!他們兩個總算是走了。酉十六,你不知道他們兩個自從知道在餐廳發生的事後一直都黑著張臉,我和千樹都不敢說話了,就怕他們一生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把我們三人一起就地法辦了!”
“……我說,能不能別叫我酉十六?難聽死了!”
“難聽?那沒辦法了,現在全相士營都知道有個在來的第一天就大鬧餐廳,還把人打殘了的人叫酉十六,你一會兒出去估計得帶耳塞了。”
“……”
我懶得再糾結這個問題,現在心裏有種悶悶的感覺,我套上衣服想要出去走走散散心。“班長,我睡了多久,怎麼感覺這麼餓?”
“兩天。”
兩天?!那我這宿舍不是白來了?除了麵前這兩個坑爹的隊友,其他人我還一個都不認識呢!
我正要再問,電腦前的花千樹卻回過頭來補了一刀。
“準備地說,是兩天又十四個小時。現在是淩晨四點,還有兩個小時棋局就要開始了。”
“我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