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告訴自清,我會救她的,現在隻要先配合他們,別吃不必要的虧就行,所以自清幹脆就兩眼一閉,你說什麼我都不理。
老四正想繼續作威作福,平頭胡渣男卻攔住了他:“好了,別浪費時間了,先帶她去見大哥,大哥一個人在樓上,我有點不放心。”
“不能放他們離開!給我把他們困死在這裏!”我在一旁看著自清紅腫的臉頰和未幹的淚痕,頓時心頭火起。
“冷靜!”班長按住我的肩膀,“這夥人被逼急了,危險的是誰!”
我怒視著班長。
班長也絲毫不讓的看著我。
“你說的對,是我衝動了,按計劃行動吧,讓他們從另一頭上樓。”我深呼吸一下,冷靜了下來。“他們的對話裏說,自清不是被找到的,而是自己暴露的。那叫聲肯定和那小哥脫不了幹係,看來得防著他點了。”
這時的老四和平頭胡茬男一夥人已經來到樓梯口,正準備上樓。
吧嗒。
一道黏濕的聲音響起,清晰的傳進眾人的耳中。原本還在小聲說話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吧嗒。
又一聲,這次有人注意到了,聲音是從麵前的階梯上傳來的。
吧嗒。
“三哥!”最先發現異常的又是老四,隻見在他麵前的台階上赫然有著一個腳印,好像有人赤腳在台階上走過一樣,更恐怖的是,這腳印是由一種紅色的黏稠液體印出來的,而這紅色的黏稠液體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血。
吧嗒。
第二個台階上出現了另一個腳印。
吧嗒。吧嗒。吧嗒。
一連串的聲響過後,紅色的腳印停在了第七層台階上。
吧嗒吧嗒。
在原地出現了兩個相反的腳印,從方向來看,這腳印的主人正轉過身來麵對著眾人。
……
黏濕的聲音沒有再響起,新的腳印也沒有再出現。
這腳印的主人去哪裏了?消失了?
或者,正直直地看著台階下的他們!
“都別動!慢慢往後退!”平頭胡茬男一聲低喝差點將幾個已經腿軟的手下嚇得癱倒在地,但他臨危不亂的氣勢倒是幫了那些早就嚇傻的手下一把,眾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退出樓梯口,回到走廊上。
“走了七層,我們一共七個人,這是在警告我們別上去啊。”平頭胡茬男摸了把自己刺蝟般的頭發,“我就不信這邪!走,從另一頭上去!老四,看好那丫頭,走!”
“啊!”沒走出兩步,一陣陰風從老四的耳邊吹過,驚得老四一聲低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了?”所有人都猛地跳開一大段距離,警惕地看了看老四,才奇怪地問道。
“沒,沒什麼。弄錯了。”老四也反應過來,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異樣,隻好尷尬地笑笑。
“別沒事自己人嚇自己人。”
平頭胡茬男警告了聲,便回頭往前走。可邁出的腳步還沒落下就停在了半空中。
腳印又出現了。
而這一次,出現的並不隻有腳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