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劃破了寂靜的黑夜,秦炎獨自一人離開了神農觀。而小天則慵懶的趴在其肩上,小爪子不停的摸著肚子,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周圍的奇花異草,一臉的不舍。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時軒繼續在神農觀小住,美其名曰養傷,實則打著那些靈丹妙藥的主意。
獨自一人悠閑的走著,直到背後傳來了憤怒的吼聲,“誰他X的偷了這麼多的靈果!”小天當先一愣,隨後不顧秦炎,振翅而起,拖著個大肚囊艱難的向遠處遁去。
“我勒了個去,你做的賊還想我來替罪!”秦炎臉色一變,順手抄起小天,腳底一抹油,如一縷清風般身影逐漸飄散。
直到聽不到呐喊聲,秦炎才停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突然,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的飄了出來,悄無聲息。
“都是你惹的禍!跑!”秦炎二話不說,條件反射般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射而出。
“殺主!”身後傳來的呐喊之聲,秦炎一愣,這才止住身影。一道身影自遠處踏空而來,仔細看去,居然是殺手堂的絕刀。
“你怎麼來了?這不說過了,沒事不要輕易找我,容易暴露身份。”秦炎有些不滿的說著。幾天的接觸,秦炎的絕刀也算了解,此人雖然境界達至至境,卻沒有絲毫的野心,有的隻是對殺道的狂熱追求。
“殺主,近日來殺手堂接到幾份含金量十足的任務,可是??????”絕刀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
“擦,有什麼好猶豫的,隻要不違背仁、義,都他媽的殺了!”
“這個、這個、請殺主過目!”絕刀猶豫了一下,遞上了一份資料。
秦炎有些納悶,打開一開,虎軀震了若幹秒。
一張白紙之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仔細讀來:血洗陳家莊,老少皆不放過、糟蹋若幹良家少女……種種罪行簡直罄竹難書、令人發指,而一張圖像鑲嵌於文字之中,劍眉虎目,赫然就是秦炎!
“這都是什麼東西!我從未幹過,陳家莊是哪我都不知道呢、再說了,事發時我還在殺手堂給你們捆的結結實實呢!這什麼糟蹋、糟蹋他全家啊、爺長這麼大都還沒摸過女生手呢!都他妹的怎麼回事!”秦炎氣的咬牙切齒。
絕刀捂著嘴竊笑,而後又嚴肅的說道,“幾日來,不斷有人尋到殺手堂分部,告之殺主惡行,希望殺手堂拿錢辦事。事態嚴重,擔心殺主安危,特來相商。”
“陷害!絕對是陷害!絕刀,你同我一道前往陳家莊,看看究竟。”
陳家莊位於一偏僻山野之處,占地數百畝,一看便知道不是尋常人家。偌大的府邸,府門關著,白番高掛,死一般的寂靜,隻是不時傳出輕微啜泣的聲音。秦炎與絕刀遠遠的望著。
“殺主,其餘之事尚且無妨,可是血洗陳家莊若是不給出個交代,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絕刀有些擔憂的說著。
“陳家莊?什麼來頭?”
“殺主可能不知,陳家莊是散修聯盟的分堂,所有散修的家!如今出事,殺人之仇是小,可是這等於狠狠的扇了他們一巴掌,為了顏麵,一定不會輕易上罷幹休,他們正到處囔囔著活捉您呢。”
秦炎皺眉,如此可不是那麼好應對的。神識悄悄的散發而出,盤旋於陳家莊上空,府邸一切皆在眼底。
空曠的練武場,數十口黑漆棺木靜靜的擺放在正中央,幾十號人物低著頭默哀著,神識小心翼翼的掠過每個人,就在這時,一聲暴喝陡然響起,“誰在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