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你覺得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嗎?”
聽著韋雙雙第一次這麼義正言辭的叫自己的全名,南宮夜愣了愣,不過隨即他又咆哮起來。“韋雙雙,你腦袋進水了嗎?我在問你,紫焰的下落!”
“你放心吧,紫焰現在很安全,說不定還很幸福,至少比呆在你們南宮家的那個鐵籠子裏幸福。”韋雙雙突然感覺很累很累,有好多事情需要她靜下心來想想,朝月亮微微一笑,然後轉身朝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韋若宸也連忙跟了上去。
看著那形影不離的男女,月亮一句話也沒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南宮夜再次罵了一句髒話。
“公子哥,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以韋雙雙為首的三個人,誰都沒有把南宮夜放在眼裏,刀疤也知道這個別墅也是這個男人的,所以說來,這個男人真可悲。
“關你什麼事!你還不趕緊跑路?”
經南宮夜一提醒,刀疤立刻一拍腦袋,推門而出。南宮夜看著那個男人,本來生氣的臉,卻突然暗淡下來。這個男人問得對啊,自己跟韋雙雙是什麼關係?
說是高中同學?可笑可笑,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那些事情都是青春期的萌動,或者說是懵懂了。可是,那麼他跟韋雙雙又是什麼關係呢?
七年後的逃婚遇到了韋雙雙可以算作是緣分嗎?可是氤氳起來的所有曖昧都被韋若宸地到來而抨擊得四分五裂。不但溫情跟旖旎瞬間消失不見,而且就連以往的親近也隱藏了起來。
韋雙雙對於他南宮夜,好像多了許多地不屑與提防。假冒的未婚妻,終究也隻是假的,或者自己心裏麵沒有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妥,直到從澳門回來的時候,韋雙雙離開南宮家的時候,南宮夜才感覺到了內心地震撼。
不想讓她離開,這是真的。無論原因是什麼,南宮夜都不想去深究了,目前的想法還是依舊。打著尋找淩紫焰地旗號,是不是心裏麵還是依稀希望能夠找回韋雙雙?
突然不想就這麼被她忽視!一想到這裏,南宮夜猛然抬起頭看著韋雙雙消失的方向,微微握著拳頭,嘴角開始上揚。
韋雙雙,就算你不是我的,我
你變成是我的!
刀疤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南宮夜地公寓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從昨晚到現在,刀疤也被折磨得很可憐了,所以他有點精神不振。
穿著睡衣就跑出來是不是有點不妥?不過這個時候的刀疤也顧不上那麼多,他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大吃一頓,然後再好好大睡一場。
刀疤剛一走過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感覺陽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裏不清不楚地咒罵了一句後,刀疤揉了揉眼睛,身體突然空前地慵懶起來。
腳步開始恍惚,慢慢地,他竟然走進了那個陰暗的胡同裏。等到猛然感覺脖子發冷地時候,刀疤才恍然大悟。
“部長、部長,你怎麼給我下藥啊?”刀疤衝著胡同的陰影處地一個身影畢恭畢敬地說道,不過話語裏麵還有點委屈。“我可是全按照你的吩咐做地啊!”還有想起來自己遭的罪,刀疤更是委屈萬分,“部長,你不知道我為了這次任務,犧牲多大啊!”還不知道下邊好不好用了,一會兒找個女人試試去——
“你是做得很好,可是卻多說了一句話。”站在陰影處的那個人並不現身,說出來的話仿佛是經過處理的音樂,悠揚但是卻令人感覺有點~得慌。
“哪句——啊——”刀疤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人就被利器割斷了喉嚨,然後筆直地躺在了地上。
“加上這一句,是兩句。”陰影處的人留下了這句話後,很快消失不見。
刀疤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裏麵還拿著剛才月亮給的錢,手一鬆,那些錢被風輕輕吹起,在半空中宛如挑起了舞蹈。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用在這裏不合時宜,但是卻恰如其分!這不是病句,這就是現實。
一個收垃圾的老漢路過巷口,看著滿天飛舞著鈔票,立刻兩眼放光,追逐著那些錢慢慢遠去……
韋雙雙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牆壁發呆,腦袋裏空蕩蕩的,突然什麼也不想裝。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刀疤的那句話卻是叨擾了她正常的思維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