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韋雙雙最想說的是,在臉皮厚度上,在陰險狡詐上,她的的確確輸給了某豬。
韋雙雙搖了搖頭,強烈鄙視那個鳩占鵲巢的家夥,現在一定在她可愛溫馨的小床上呼呼大睡。惡劣!昨晚上某豬強行留下來後,不但威脅她韋雙雙一定不要將他的行蹤說出去,一邊還埋怨這個房間太小,最後竟然大搖大擺地睡到了她的床上!
鬥智鬥勇,曉之以qing動之以理,韋雙雙能用的都用了,結果卻是以自己抱著被子去沙發上睡告終。當時那個惡劣的南宮豬還曖mei地眨著他長長的睫毛說道,他不介意擠擠——
厚,韋雙雙倒是不介意拿門擠擠南宮豬那個未進化完畢的腦袋!
昨晚上的事情,韋雙雙想想就心律不齊,牙根癢癢。正巧一個猥瑣男正站在韋雙雙的身後,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想要趁著車上人多揩點油。
“誒喲!”猥瑣男的皮鞋生生凹陷下去一個標準鞋跟的大小,看著猥瑣男的表情,就是不斷幾根骨頭也好不到哪裏去了。而肇事者韋雙雙則是優雅地將一縷發絲順到了耳朵後邊,然後搖曳生姿地下了公交車。
不想那段往事被提及,但是又希望找到什麼線索,矛盾的心情。老媽是生是死,那個神秘的組織到底要做什麼?這些事情韋雙雙都想知道,姑且不去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去,單是老爸跟小宸就不該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其實剛開始拒絕南宮豬是心底的矛盾在作怪,最後他死皮賴臉霸道地留了下來,倒是也給了韋雙雙一點希望。月亮阿姨還在努力尋找著老媽,而自己怎麼能夠當個沒事人一樣袖手旁觀呢?
想到這裏,韋雙雙的心裏又有了一絲希望,她莞爾一笑,伸出小手來摸了摸自己嬌俏的小鼻頭。
當老天給你下雨的時候,你該對著生活唱歌。這就是韋雙雙簡單易懂的小白理論。
掛著一臉無害的微笑,韋雙雙親切地跟眾同事打招呼,雖然才工作了三天,而且還是不起眼兒的小助理工作,但是極善於跟別人相處的她很深得那些人的歡喜。
機靈,大方,呃,還有任勞任怨,最後一條極為重要。午飯,奶茶,咖啡,打印文件……韋雙雙都微笑著接下來這些跑腿工作,然後轉過身,韋雙雙會撅著小嘴兒,然後用渾濁的語言詛咒那些人——然後生活還在繼續。
韋雙雙清楚這點,該彎腰的時候一定要彎腰,但是那些人注定不會永遠在自己的頭上,隻是暫時讓他們風光點、得瑟點,哼——韋雙雙正想著剛才那個孫姐皺紋橫生的臉,嘴裏竟然還說著什麼她隻要蘇打水,那個表情,真的令人對人生失望,“啊——”
這句叫聲不是韋雙雙發出的,叫聲的生源地是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條紋的銀灰色西裝,淺綠色的領帶,裏麵竟然是T恤?
韋雙雙的目光繼續上爬,那是一雙明顯輕浮的臉,不過這人的臉也是輕浮得很有本錢的,高聳的鼻梁,深邃的眼,隻是那嘴角的紋路泄露了這人的性格——總是愛笑的男人,應該是很討厭吧?不過呢,韋雙雙自己在心裏補充了一句,她的老爹除外。
“對不起。”踩到人家的腳,低頭道歉,然後走人。韋雙雙覺得人有的時候就該低調到一定的程度,喜歡冒頭的人一定會挨打,招風的同時,也招嫌,這是真理啊。
“等等。”招風男一把拉住韋雙雙的小胳膊,然後大膽地上上下下打量起韋雙雙來,那雙比女人都漂亮危險的眼睛透漏出曖mei的訊息,讓韋雙雙不自覺地想要後退後退再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