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遊移，一點一點，在她劇烈的顫栗中，慢慢滑向芳草地——當接觸到的一刹那，她嚶嚀一聲，猛然伸臂勾住我的脖子獻上熱吻。
溫暖，潮濕，一切在風馳電掣中往前推進……
當我進入林婉的時候，她輕哼一聲，用力抱住我，我能感受到她眼角的濕潤，她哭了。在維也納的夜晚，帶著寒意的秋風裏，柔軟的草地上。
我的經曆不多，但也算經驗豐富，在我的帶動下，這場戰鬥持續了很久。林婉的顧忌被我徹底瓦解，後半程越來越主動和投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我懷裏幽幽一歎：“回去吧。”
夢總要醒的，夢想總要回歸現實，她的話讓我感受到了雙重含義：從這裏回酒店，從此刻回到過去，包括我們之間這種不能見光的關係。
回到酒店，林婉堅持讓我重開一間房，沒讓我進去。我隻好照辦，好在酒店還有空房間，將就了一夜。一大早我就跑去她的房間，她磨蹭了好一會才開門。
將一進門我就壁咚她，摁在門後狠狠吻了很久。
“你討厭！我們這樣不行！”她氣喘籲籲地推開我，伸手理了下被我揉亂的頭發。
“為什麼不行？”我納悶。
林婉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沒有為什麼，總之我們不能在一起——”
沒等她說完我就打橫抱起她，徑直走進臥室。被窩裏還有她的溫度，我將她壓在身下狂吻，從頭到腳，沒放過每一寸地方，直到讓她再度崩潰。
“你太可惡了——”她用手臂遮住眼睛，忍著身體的強烈反應輕歎一聲。
放棄抵抗。
她是極易動情的體質，我現在已經感受到，親熱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會發燙，非常燙的那種，而且會變得敏感。沒過多久我就喚醒她體內的火，將她再度點燃。
我是雙重享受，內功心法在激情狀態下運轉加速，是平時的幾十倍以上，得氣的速度也大幅加快，從而讓我的力量得以恢複。
不知道衝鋒了多少次，直到林婉癱軟在我身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卻精力充沛，絲毫不覺得疲憊。我親親她的後背，將她抱到洗漱間裏一起衝洗。她覺得很羞恥，不太願意，但已經無力反抗。
將她洗幹擦淨，換上幹淨的內衣，穿上睡袍，再放回到床上繼續睡。她實在太累了，很快就進入夢鄉。機票訂在晚上八點，有的是時間。
但助理應該快回來了，不過林婉已經無力在乎什麼。
我打開冷水龍頭，在水流中衝擊下讓自己冷靜，思索內功心法的問題，此刻我再運轉內功心法，比以前快一些，但遠遠比不上那種狀態下。
“難道以後必須那樣才能練氣？”我有些無語，但心裏又隱隱有無限期待。
在來維也納之前，或者說在昨晚的事情之前，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和林婉走到一起。我承認對她有過邪念，但真的沒有想過去實現。
隻能說緊趕慢趕碰巧趕上了，現在已經發生，那麼就得考慮未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