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本想說幾句硬話,看到我打開了通訊器,進行實況轉播,頓時明白過來,把硬話咽回去,黑著臉說道:“姓佟的你太陰了,故意給我們下套是嗎?”
我搖了搖頭:“錯,我是在自我保護,我不想在燕京分部的地盤上吃啞巴虧,因為你們太厲害,我得防著點,否則被你們吃了我都沒處申冤。”
就像上次,我被姓胡的測試官擺了一道,拿我當試驗品無情戲弄,我找誰說理去?
“胡說八道!”負責人換了付義正詞嚴的嘴臉,“你遲到了十分鍾之久,我按規定記你考勤,我是按規章辦事,你不光不認錯,還強詞奪理,你說,到底是我們欺負你,還是你在無理取鬧?”
“在我後麵到的那幾個,隻要你拿出他們昨晚執勤的證據和批準他們遲到的手續,我可以承擔所有責任。”我不無譏諷地道。
負責人當然拿不出來,因為那幾個壓根沒有執勤,更不可能有批準遲到的手續。他被我說的噎在那裏,半晌都沒有緩過氣來。
“聽清楚了,這不僅是直播,而且是全頻道直播,所有人都在看著你們表演。”我揚了揚手中的通訊器。
負責人恨恨地瞪著我,恨不得把我手中的通訊器奪過去摔個稀巴爛。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號碼,他的臉刷地發白。
“宋主任——”負責人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然後他就不停地點頭,不停地抹汗,表情尷尬痛苦,一付生無可戀的模樣,顯然那頭在不留情麵地訓斥他,把他訓得像個龜孫子。
接完電話後,負責人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來,他咬牙再三才下定決心走到我麵前,向我道歉,說全是他的錯,請求我的原諒,說這是他自作主張,和燕京分部沒關係,總之把一切都攬在他自己身上。
顯然那個宋主任的電話起了關鍵作用,可惜,在他說話前我已經關掉通訊器,他的一番表演全白費了。燕京分部人飛揚跋扈的樣子已經傳播出去。
緊急集合其實是演練,並不是真的有事,最終因為這件事草草收場。
負責人邀請我去聚餐,我沒答應,氣得他半晌說不出話。
最終不歡而散。
在我回去的路上,燕京分部有人在公共頻道內說我是個怕死的慫貨,說好比試的,到了時間卻不敢露麵,簡直把潛龍的臉都丟光了。
我想起便衣確實約我三日後再戰的,我沒放在心上,回來後不久就忘了。便衣也一直沒再提,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又把這事翻出來,顯然想抹黑我。
“燕京分部的手下敗將,當時啥情況你心裏清楚,我懶得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如果你當真不自量力,我不介意再教訓你一次!”我沒有客氣,在公共頻道裏麵回複。
這下熱鬧了,很多人跟著起哄,最終定下來了,三天後在燕京分部決戰,全程直播。
我也由此一舉成名,T市分部也跟著露了把臉。有人感歎這麼多年各個小分部活得很憋屈,現在終於有人要打破這個格局了,當然,能不能打破要看實力,不是靠嘴皮子,總之一切三天後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