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白剛來到了與莫念預定好的地方。
老遠就看見莫念衝著我們在招手。
走了過去,我對莫念說:“這是我朋友白剛,這就是這次的雇主,名叫莫念。”
莫念伸出手,很尊敬對白剛說:“您好,我叫莫念,以後請多多指教。”
白剛笑了笑說:“別整這些沒用的,我不是幫你,我是衝著這小子來的。”
莫念有些尷尬,連笑幾聲:“這倒也是。”
隨即,他對我說:“逍遙咱們上路吧!”
我與白剛坐在後麵,莫念正在駕駛的位置,很快便發動車,朝著隔壁市發出。
坐在車上,我看了一眼白剛輕聲低估著:“你就不能客氣一點嗎?人家又沒招惹你,幹嘛這樣懟他啊。”
白剛說:“我可告訴你小子,這家夥不簡單,身上有股氣息令我感到不舒服,自己小心點別被人家賣了還數錢。”
皺了皺眉頭,我對白剛說說:“你的意思是這莫念有問題?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
白剛瞄了我一眼,不屑眼神:“你小子才學習了幾天的道術?分得清什麼啊?我可告訴你我鼻子靈的很,凡是什麼東西都不能逃過我的鼻子,這也是我這麼多年橫行江湖而不隕落的資本。”
“那你說說這莫念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莫念,問到白剛。
白剛搖搖頭,眉宇間皺了一下:“不知道,反正給我的感覺是不舒服,而且我剛才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盡管隻有一秒鍾的時間。這家夥隱藏的很好,小心一點就行了。”
說著說著,白剛閉上眼睛優哉遊哉的哼著小調。
仔細思考了一下,盡管我不能感受到白剛口中所說的那種威脅的氣息,但是留個心眼總歸好一點。
畢竟白剛可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了,給的提示自然有他的道理,人家走過的橋比我走過的路不知道要多多少倍。
常言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所以,我還是多莫念留了一個心眼。
路上很無聊,我們三人有句沒句的聊了起來,氣氛還算融洽。
盡管現在我和白剛多少也在堤防莫念,但是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去做的,畢竟大家還有共處一件事情。
雷劈人,還真不是一件好的差事。
莫念說:“也不知道這次咱們三人能不能應付的了這次的災劫啊。”
白剛嗤笑一下,不屑的說:“不就是一樁法事嗎?能起多大的浪,就算遇見了屍變,大爺我也能一掌拍碎。”
莫念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白剛,那家夥拽的很二百五一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色,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裏。
隨即他對著我說:“逍遙,你沒告訴你的朋友是雷劈人嗎?”
“什麼?雷劈人?”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白剛大嗓門就率先吼了出來,那聲音震耳欲聾,差點把耳膜都震碎了。
揉了揉耳朵,雙耳響起嗡鳴的聲音。
我看著白剛,臉色難看:“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耳朵都快被震聾。”
“小兔崽子,你來的時候可沒告訴我是雷劈人啊。”白剛一把抓住我衣領,衝著我咆哮起來,那玩兒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樣。
我看著暴怒的白剛,嬉皮笑臉了起來:“那啥,白大爺你先別著急啊,咱先抽支煙冷靜一下可好?”
“我冷你個二大爺,草你奶奶的,任逍遙,老子與你絕交。”
正開車的莫念看見我與白剛兩人發生的事情,瞬間明白了,敢情我是把白剛騙過來的,壓根就沒有提雷劈人這件事。
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也不說話,安心的當自己的司機,好好的開車。
其實無論莫念說不說漏嘴,我也會找個機會把事情給白剛說清楚,畢竟咱們等下子去了雇主家裏,正準備做法事的時候,白剛知道了是雷劈人,還不把天給鬧翻起來?
說不準直接大鬧靈堂。
既然莫念已經把話說開了,我也不隱瞞,將車窗打開,雙耳響起‘嗡嗡’的聲音,隨即拿出一支煙點上抽了起來。
我理直氣壯的對白剛說:“如果我不瞞著你,你會跟著我來嗎?先前好幾次叫你幫忙,屁都沒放一個,所以隻要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