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廬山真麵目(1 / 2)

我和貓爺的第一次戰鬥,以失敗告終。

那一拳我可是卯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打向了朝我飛奔過來的貓爺,可是誰知道這貓爺居然如此的堅硬,完全沒有一絲破綻,宛若鋼筋鐵骨一樣,差點讓我的手指骨折。

在醫院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右手腫的跟蘿卜一樣粗,纏著許多的紗布。

這晚我沒有回到小道紙紮店,這龜兒子的黑貓很記仇,又挺牛逼的,我怕回去之後指不準會受到什麼傷害,眼前還是回家裏躲躲,想個法子甩開這個該死的黑貓。

這黑貓太變態了,完全就不是一個正常的貓,鬼知道是什麼物種啊。

好久沒有回家了,屋裏有少許的灰塵,還有點悶,長期沒有打開窗戶的原因。

在外麵點了一些外賣,將電視打開之後,看著被纏滿紗布的右手我庫苦笑一下,這下子好了,連吃飯的手都受傷了,我怎麼夾菜啊?

癟癟嘴,我也隻好試著用右手夾夾菜,畢竟我又不是左撇子,而且左手的靈活度很差。

讓我傻眼的事情發生了,用右手使用筷子,不僅穩穩的夾住了菜,而且連一絲疼痛的感都沒有,隻是被紗布包裹住了,有些不方便。

感到好奇,我放下筷子活動了一下右手,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就好像沒有傷到過一樣。

會不會因為手指疼痛,讓我麻木了,所以感受不到痛呢?

很快,我否決了這個想法,如果真的是手指麻木了,那麼在活動的時候肯定會有麻的感覺。

很多人都是這樣,隻要自己受到的傷勢稍微好了一點,或者帶來的疼痛減少之後,心裏總會感到好奇,然後手不聽指揮似的,將紗布解開,想要看看自己受到的傷勢究竟怎麼樣了。

我也不例外,將包紮好的紗布慢慢的解開,想要看看自己的右手到底怎麼了。

當紗布解開的那一瞬間我驚呆了,發現自己的右手完全沒有浮腫的跡象,甚至連一絲異樣也沒有,完全與平時一樣,隻是手指上多了一層黃色的東西,那是敷的藥帶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活動了一下手指,運用自如,完全沒有一絲像受過傷一樣,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將手上的藥水洗掉之後,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心裏無法平息,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那個時候我明明感到鑽心的疼痛,而且手都裂開了,流出了許多的鮮血啊。

幾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好了,而且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也太牛逼了吧。

這一晚是我有史以來吃飯吃的最香,睡覺睡的最舒適的一晚,畢竟傷勢一下子就好了,誰心裏不感到高興啊,少受到一些煎熬比什麼都好。

至於為什麼手指上的傷勢會好的這樣子的快,我也沒有抓住執意不放,我這人有個特點就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隻要對自己沒有壞處就行了,總有一天事情會浮出水麵。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伸了伸懶腰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睛。

簡單的洗漱一下,為自己準備了簡單的早餐之後,我便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門市暫時就先不去了,說不準那個死貓見我一直沒有回家,自己餓了出去找吃的了,找著找著就離開了,這個是最好的事情。

而且我可不想再次麵對那個死貓,這家夥純屬就是一個怪物,你見過那隻貓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那隻貓擁有人類全都有的情緒以及表情?甚至連一些無賴痞子的舉動都有,而且最主要的是平時這死貓趴在我懷裏,我也偶爾掐掐他的肉,那個時候與一隻普通的貓沒什麼區別。

可是昨晚,我一拳打去的時候,那個死貓的身體堅硬如鋼筋一樣,瞬間將我的手指震的骨折。

這玩兒太詭異了,簡直就不能用科學來解釋,不對不是科學,而是要用另類的邏輯去判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