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口回答:“你說的也是。”
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目的地呂家灣,也就是呂光頭的老家。
下了車後,我伸了一下懶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挺不錯,有山有水藍天白雲的,適合陶冶情操。
這時呂光頭與他的妻子走了過來,麵帶微笑對張小道說:“張天師路上辛苦了。”
張小道說:“呂老板,你客氣了。”
我扛著東西跟在張小道的身後,他與呂光頭兩人在路上有句沒句的聊著。
順著鄉間小道,幾分鍾後我看見前麵村子裏有許多的人站在一起忙碌著什麼。
來到呂光頭的家,是一座三樓的小洋房,在村子裏很顯眼。
我將東西放在屋外,把要用的東西分好,隨即來到張小道跟前說:“可以了。”
張小道點點頭說:“那這樣,呂老板您先帶我去看看家父的老家在什麼地方,然後我再看看哪兒適合家父。”
呂光頭、點點頭說:“那就麻煩張天師了。”
隨後,呂光頭與他的妻子還有一大家子,浩浩蕩蕩的帶著我和張小道兩人前往他父親的墳墓。
呂光頭父親的墳墓後村子的後山。
由於常年沒人行走,加上土地荒耕,自然長了許多的茅草將路全都擋住了。
呂光頭的大伯呂明建,六十多歲,鬢發有些發白眼角紋十分明顯,漆黑的膚色以及長滿繭的雙手,這是長年務農留下的痕跡。
六十多歲的老伯行走山路,比我們這些年經人都要靈敏,他在前方給我們開路,倒是方便了許多。
我坑著東西跟在呂明建的身後,兩人有句沒句的聊了起來。
呂明建問我:“小師傅,瞧你這麼年輕,做這行有多久了?”
我說:“也沒多久。”
呂明建又說:“和你一起的那個師傅看上去年級也沒多大,估計做這行也沒多久啊。”
我知道呂明建話裏的意思是什麼,不就是看我們兩人的年齡小,怕沒本事過來騙錢的。
於是我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心想著等下子你就知道咱們倆人有沒有本事了。
不多時,山路走完了,山穀上有一條新修不久的水泥路,這到方便了許多,不用爬坡山坎。
這一路上來,我可是汗流浹背,衣服都濕透了。
張小道幾人還在半山坡上,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找了一塊稍微幹淨一點的石頭,我坐了下去,掏出一支煙遞給了呂明建問:“還有多久啊?”
呂明建吧唧吧唧抽了口煙說:“還有幾分鍾的路程就到了,主要是這山坡有些費力,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然的話早就到了。”
一支煙的功夫過去後,張小道幾人終於到了。
我站了起來,將東西拎起之後繼續與呂明建兩人往前走,身後那十幾口子人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
瞧了瞧身後這十幾口子人,我對呂明建說:“沒想到你們家有這麼多的人。”
呂明建說:“建軍一共三兄妹,都有兩個孩子,這人口能不多嗎?建軍這孩子小時候可吃了不小的苦,身為家中長子自然要分擔起家裏的一切。那時候苦窮著呢,不像現在這樣過的富有,天天大魚大肉,能喝上一口粥吃上一碗幹飯就不錯了。建軍這孩子從小就機靈,會用腦子,這不三兄妹就屬他最有出息,家大業大的而且還挺有孝心。賺錢之後還不忘我這個老頭子,每個月都會回家看我,每次都拎著許多的東西,嘿嘿。”
提起呂光頭,這呂明建可樂開了花,眯著眼笑了起來,臉上說不出的自豪。
“那您的子女了?”我順口問了一句。
呂明建歎了口氣說:“我膝下無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老人家的情況,別往心裏去。”我有些愧疚,連忙表示歉意。
呂明建笑了笑說:“沒事、沒事,都這麼大把歲數,還計較著什麼?我也沒有什麼遺憾,建軍這孩子孝順,那我當他親生父親一樣對待,我也當他是我親生兒子。都一樣、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