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搖搖欲墜的來到自己的位置,整個人完全癱在了椅子上。
喝了一口水,感覺好受了許多。
心裏暗語著兩人到底是誰,難不成我以前認識?為什麼腦子裏會複現出這樣的畫麵?還有那女的怎麼會在我的家裏?
越想,越痛,感覺腦袋快裂開了。
渾身哆嗦,虛汗涔涔,差點快暈厥過去了。
這時,那一男一女走出了吳總的辦公室,與吳總一同出來了。
那男人對吳總說:“事情現在還不好說,晚上再去你家看看。”
吳總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大師,這些是我一點心意。”
說著吳總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那男人。
換做是其他人的話,估計二話不說就把銀行卡塞進了兜裏。
可是這男人卻擺手,將銀行卡擋了回去。
旁邊那女的說:“吳先生,我們不是什麼神棍,也不是江湖騙子。咱們先前談好的價格是多少就是多少,絕不多要一分。而且我們也說好了,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我們是不會收取你一分錢。所以,你還是將銀行卡收回去吧。”
吳總見對方不肯收自己的銀行卡,連忙解釋:“大師,不要往心裏去,我的錯,我的錯。還請兩人不要見怪,莫往心裏去。我女兒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男人開口說:“這是我本分的事情,無須擔心,我說過令愛的問題不大,可以解決。”
“那就好,那就好。”吳總連忙說道。
“走吧。”女人對著男人說。
男人點點頭,朝四周看了一看,突然間僵硬住了。
女人見男人有些不對勁,宛若木樁一樣連喊了幾聲也沒什麼反應,便順著男子的視線看去。
猛然見,女人也愣住了,久久緩不過神。
這兩人的視線全都盯在我的身上,而我則是撐著腦袋,十分痛苦。
“逍遙,是逍遙。”男人渾身發抖,雙眼開始紅了。
隨後他對著身旁的女人說:“夏涵,是逍遙,任逍遙。”
這個叫夏涵的女子同樣震驚,雙眼通紅著:“張小道你個王八蛋,你不是說任先生死了嗎?”
吳總見夏涵與張小道兩人全都看著我,情緒很激動,很興奮。
於是不解的問到:“兩位認識逍遙?”
張小道對吳總說:“吳先生我問你,哪個人是不是叫任逍遙?”
吳總點點頭說:“對,他是叫任逍遙,是我們公司的客戶經理。”
“那天在這裏上班多久了?”夏涵問。
吳總感到不解,不知這兩人為什麼對我會有興趣。
“我想想看,差不多在我們公司上了將近一年左右的時間,上個月才升職為客戶經理。”
“那他之前一直在公司裏上班嗎?有沒有請過長假?”夏涵繼續問。
吳總說:“請過假期,我想想看,好像是兩個月前的事情,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那是因為和我們公司的員工鬧了一些矛盾。”
“他大概是幾月幾號回來上班的?”張小道聲音發抖。
“五月二十四號回來上班的。”吳總如實回答。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他是五月二十三號離開我家的。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張小道異常激動,幾乎帶著哭腔吼道。
公司裏的人全都看向了他,但與吳總在一起,大家也都沒去討論,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逍遙,逍遙。”張小道哭腔吼道,來到了我身邊。
頭疼的我,慘白著臉,虛弱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張小道看著我說:“是我啊,張小道,我是張小道啊。”
“張小道。”喃喃自語一句,感覺十分的熟悉,忽然間我想起一直在腦海中響起哪個聲音,不正是說的張小道這個人嗎?
忽然間,腦子更加疼痛,眼前一黑,我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