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道抽了口煙說:“我不都說了嘛,當時我路過哪兒見怨氣衝天,陰氣陣陣。而我又是一個道士,天生就是為了驅邪抓鬼,所以自然就去了。”
我見張小道不清楚話裏的意思,連忙解釋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跑到占裏侗寨去了。茅山離哪兒相差十萬八千裏啊。”
張小道搖搖頭說:“這事,說來話長,改天請哥瀟灑的時候,我親口對你說。”
話落,張小道拍了拍我肩膀,隨即他立即收回了手,連哈了幾口氣。
我問:“怎麼了?”
張小道哈了口氣說:“冷。”
“冷?”我皺了皺眉說:“什麼意思?”
張小道對我說:“當我手觸碰到你肩膀的時候,就好像被凍住了一樣,冷的骨頭發涼、刺痛。”
“你說什麼?”我驚呼一句,連忙站了起來,拉著張小道喝到:“你什麼意思?”
張小道大叫一聲,連忙甩開我的手跑到一邊來回戳手哈氣,兩隻手瞬間通紅。
那是被寒冷凍紅的。
我見張小道的異樣,摸了摸自己的手,絲毫感覺不到張小道所說的寒冷。
心裏開始慌張起來,十分害怕。
張小道的樣子不像是在與我開玩笑,而且他的手確實像被凍住了一樣通紅。
屆時,恐懼油然而生,流起了冷汗。
幾分鍾後,張小道與我拉開距離,瞧了瞧我。
隨後他開口說:“奇怪了,為什麼你的身體會如此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就好像冰櫃一樣。”
深吸口氣,我忍住恐慌說:“我怎麼感覺不到?”
張小道說:“我咋知道,反正我剛才碰到你的時候,冷的刺骨,被凍住了感覺。”
這時我坐在了地上,麵如死灰,心情糟糕之極。
詭異的事情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襲來,讓我都快承受不住了,精神快崩塌了。
先是老中醫與張小道告知我一年前我就已經死了,接著胸膛前那五個觸目驚心的血孔,神不知鬼不覺的好了。
現在,身體又如寒冰一樣刺骨。
這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簡直就是駭人聽聞,說出去都沒人有相信。
苦笑一聲,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對張小道說:“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心跳,那就說明我跟本沒什麼事。”
張小道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這家夥純屬就是怪物,被母子鬼嬰掏出心髒過後,居然還如此逍遙自在的活了下去。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毫發無損,就連傷疤也都沒了。估計就如同老中醫說的那樣,一年前救你的那個神秘人,在你身體裏留在了什麼東西吧。對了,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原本不屬於你的東西呢?”
“別說,還真有兩個不屬於我得東西。”我說。
張小道忽然間來了勁,雙眼發光,嘴角都流出口水了:“拿出來看看,說不準那正是神秘人給你的東西,因此你才有如下神勇的光輝曆史。”
我將血玉拿了出來遞給張小道:“這塊玉,在我醒來之後去鬼村時發現的,這麼久的時間來,我一點發現也沒有。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了,但是前幾天在鬼村,麵對子母鬼的時候,這血玉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將那厲鬼差點消滅。”
張小道把玩著血玉,瞧了又瞧,然後皺眉對我說:“這血玉給我的感覺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隻是顏色有些詭異罷了。還有你不說我也忘記了,我也想問問你母子鬼為什麼會成為骷髏。”
“就是這血玉弄的。”我如實回答。
張小道緊鎖眉頭,仔細看著玉佩約莫一分鍾左右的時間。
最後搖搖頭說:“我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我也不太敢相信這玉佩把子母鬼弄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