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乖嘛 ……”
般若對自己被當成女人一樣公主抱加上皇川調戲的語氣很不滿,
正不知怎麼回嘴的時候瞥到了身上的黑色襯衫,輕巧一滾逃離了皇川的可觸範圍,細長的大白腿在深色的床單上輕輕一蹭,朝皇川促狹地眨了眨眼睛,狡黠如狐,
“那你這是想玩製/服/誘/惑麼?”
床上的少年穿著他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件穿著小了但是特別舒服的黑色襯衫,長長的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白白嫩嫩的手臂,為了更舒服一點襯衫上麵兩顆扣子都沒扣上,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小孩兒精致的鎖骨,襯衫一直蓋到小孩兒的大腿/根,已經顯現出肌肉線條的長腿全露在外麵,白皙的皮膚在深色調的床單上美好的如上好的瓷器一般,
他眼睛亮亮地看著自己,帶著小狐狸般的狡黠,整張臉充滿了生動的靈氣,頭發上還在滴著水,順著臉頰滑到鎖骨,最後隱沒在襯衫裏……
皇川一瞬間感覺身上的血液全衝著下身去了,嗓子幹啞的難受,暗罵自己一句喪心病狂之後走進了浴室……
般若看著他的背影樂不可支,哈哈哈哈,死老頭子再讓你調戲我!欲/火焚身了吧,情難自禁了吧,哈哈,燒死你!(?>?)!
就在他笑得歡快的時候,一條毛巾兜頭而下,皇川一條腿支在床上把般若的頭當成狗頭來揉,邊揉還邊教訓,
“不知道把頭擦幹再出來嗎?!滴的到處都是水晚上還睡不睡了!”
般若鬱悶的把自己的頭從鋪天蓋地的攻勢中掙紮出來,咬牙切齒地瞪著皇川,
棕色的瞳孔在皇川下身認真看了一會兒,在皇川快忍不住獸性大發想把人撲倒醬醬釀釀之前幸災樂禍地開口,
“臭老頭子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皇川:(╯`□′)╯(┻━┻!!!
“你再嗶嗶信不信我今晚就辦了你!”
沐蓮回到家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見荒還沒有趕回來就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剛調好水溫就聽到了敲門聲,荒帶著戲謔的語氣從門外傳來,
“需不需要人工服務?”
沐蓮的臉稍稍紅了一下,有些不習慣地開口,“不用,你等我一下……”
等沐蓮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荒好整以暇地倚在床上,眼神赤/裸/裸毫不掩飾地盯著浴室門的方向,看到他出來還特流氓地吹了聲口哨,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畫風讓沐蓮產生了一種上當受騙的錯覺,
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沐蓮走到床邊踢了踢他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朝浴室抬了抬下巴,“一身臭汗,洗澡去。”
荒猛然站起身抱住沐蓮的腰輕巧轉身把沐蓮壓到了床上,頭埋進沐蓮脖子裏深深吸了一口,撒嬌,“哪有,你聞聞明明是濃濃的多巴胺的味道。”
沐蓮沒忍住,笑著推了推脖子上亂蹭的大腦袋,“喲,你還知道多巴胺啊……我以為你就知道沙漠之鷹和ak47呢……”
身上的人驀地頓了一下,沐蓮沒有注意到,繼續毫無所覺地說著,
“話說我都不知道你之前是做什麼的呢……看你對各種槍玩的那麼順手我差點就以為你之前在部隊待過了……”
他說得越多,荒隱藏在暗處的臉就越僵硬,荒努力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他發現自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他緊緊地把自己的臉埋進沐蓮的脖頸處,環住沐蓮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
沐蓮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繼續自顧自說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受傷了,當時手臂上流了好多血……你怎麼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啊?”
荒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有點苦澀,那次真的算是輕傷了,從小到大他都不記得自己多少次在死亡線徘徊,一次次重傷,一次次又奇跡般地醒了過來,除了那個人從沒有人關心過他的生死,而那個人,也隻是在他每次掙紮著回到自己屋裏的時候帶著人去看他還有沒有剩一口氣而已……
多久了,有多久沒聽到這種帶著單純關心的話了……
沐蓮等了好久也沒聽到荒的回答,有些奇怪地動了動肩膀吸引荒的注意力,甚至要轉頭看他,
荒迅速伸出手摁滅了臥室裏唯一一台亮著的床頭燈,在一片黑暗中摸索著吻上了沐蓮溫熱的唇。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放到最大,沐蓮也後知後覺地感覺出了荒的反常,荒的唇似乎都帶著顫抖,卻又占有欲十足,唇舌的攻勢猛烈到沐蓮有些難以承受,舌尖急切的尋找著他的舌頭纏綿,可是盡管他的動作很強勢,沐蓮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他心裏的一絲心慌,荒的反應更像是急於證明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