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濤,城西北郊野河發現沉屍,你和孫楊,準備一下好采集儀器,一會隨隊出發,這次案子你主檢啊!我就不去了,三年的時間,你們是該自己出山了。”
當我聽到老大說我主檢的時候,我的心裏猥瑣的笑了。
畢業二年了,在公安法醫機關裏,我感覺我一直是打雜的。
上警校前,原本我想幹的是刑警,但後來想想辦案也需要屍檢,所以幹脆就學法醫了,但我從來沒有放棄做一個刑警。
我和一起入隊的孫楊,隨隊裏的法醫警車前往案發地!
在離案現場快一百米的時候,我們在警車上聞到一股味道。
孫楊惡心的問開車的老陳“老陳,這郊區附近是不是有垃圾場啊,怎麼這麼臭啊!”
沒想到老陳笑著對我們說“你們兩個跟著老法醫也檢驗不少屍體了,這味道還聞不出來啊!”
我對於老陳的話,十分不解,但我也沒問。
直到老陳說讓我們現在就帶上浸藥口罩!我明白了,這是腐爛屍體的氣味!一百米之外就能聞到這腐爛屍體的味道,看來,這次的案件不簡單啊!
到了案發地百米不到的地方,我們下車徒步走到河灘,而惡臭味越來越大,令人作嘔,連浸藥口罩,都阻攔不了這惡臭味,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帶雙層。
炎熱的夏季午後,讓人蚊蠅肆虐,蚊蠅圍繞這臭味在我們耳邊飛著,那聲音讓人聯想到,是腐爛的程度。
我和劉洋走到河灘,看到河灘上居然有個女警察在哪吐,真沒想到,溫隊,居然讓兩個女娃子來查這次案件!
我們全副武裝的走到屍體前,發現屍體被好幾層編製袋包裹著,外麵使用電線的那種鐵絲網捆著,鐵絲的尾端還拴著一塊水泥磚。
看來這是一件殺人,轉移拋屍的案件,但是我們還能立馬確定,因為一切都還要進一步的調查。
我和孫楊,拿出攝相機,拍了四周,和裝著屍體的編織袋。
就在我們和協助的民警要一起打開蛇皮袋的時候,女警官過來了,女警官叫嚷著“誰讓你們懂屍體了啊,我還每天看呢,這要有什麼線索的話,全讓你們攪合了,知道吧!”
看她這麼囂張,應該是個頭。
但我初生牛犢不怕虎,我聽了很不高興,我以專業不客氣的口吻對她說“這位女警官,我們是法醫,四周,和這裏的每一個細節,都被我和這呂小濤法醫一起裝在這個相機裏了,現在我們要打開編織袋,在現場找出編織袋裏麵的東西給你們刑偵隊,然後這個人我們在運回隊裏屍檢,現在可以拆了嗎?”
在場的民警都驚呆了,女警官被我一句話,堵在嘴巴不知道怎麼說,隻能看著我們解封編織袋!
這個時候,一個民警拿著報告對那個女警官說“頭,我們走訪了河流附近的村莊,沒有發現失蹤的人口,也沒有打鬥的事情”
聽到民警這樣的話時,我看了看四周,河流的上方是一座橋,這條河流四周注滿了人,如果有人失蹤一定不會不知道,如果要說死者和凶手在這座橋附近打鬥,把死者打死,然後扔下河,也不對啊,這附近雖然是郊區,但來來往往還是很多人啊!而且附近有很多工廠,屍體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呢!
剛才那位報告的民警都說了,走訪四周沒有發現異常打鬥的事情啊,難道說屍體是從市區運過來的嗎?
這也不可能啊,因為從市區來郊區的路上,有檢查關卡,這一代因為有很多工廠,所有設了很多檢查關卡?那這個屍體哪裏來呢,死者又是怎麼死的,看來還得屍檢才能知道!
“小濤,你想什麼呢,工作啦!”孫楊打醒了我的思路!
因為天氣炎熱的問題,我們要在打開屍體後,檢查完編織袋裏所留的物品和線索以外,我們要盡快把屍體運回隊裏,運入到屍檢房,進行屍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