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前的情況全都是有預謀的,那麼請問張總,你有什麼可疑的懷疑對象麼?”
司徒鏡並沒有著急說出自己的解決方案,而是先詢問了一下張怡寧,是否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他作對。
“嫌疑對象?”張怡寧想了一下,“最近倒是得罪了一個人,聽說他也有幾千萬的資產,但是絕對還不及我的一半。”
司徒鏡搖搖頭:“幾千萬,隻要運作得當,已經足夠從那幾個大股東中套取大量股票了。而且線下交易,這屬於股權轉讓,這與二級市場又不同,它有很多限製都不需要遵守,隻要雙方達成一定約定,就能夠促成交易。也就是說,對方未必會直接使用現金來進行交易。”
“照你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是莫強了?”
“莫強?”司徒鏡一怔,“我聽修真界的朋友說,有一個青魔叫莫強,張總說的可是他?”
“青魔什麼的,我不是特別了解,但是我知道,他就是一個通過改造項目變成的暴發戶!”
司徒鏡點點頭,“這麼說來,就是這個莫強了。如果這個人想要跟我們作對,我們恐怕會比較麻煩一點!”
“麻煩一點?”張怡寧萬萬沒有想到,莫強竟然已經有了能夠讓司徒鏡感覺到麻煩的實力。
“是的,據我了解,他是國安成員,而且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小組天道盟的盟主。通過他的關係,恐怕張家就算想要從這次的風波中撇清關係都很難。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那麼我們的根就是已經壞的,我們能做的事情,就隻有想辦法盡可能快的轉移資產,準備東山再起!”
“不可能!”張怡寧立刻否定道:“他天道盟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張家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這些事情,你不太了解,也不用管,你隻要幫我想好,怎麼打一場漂亮的股權仗就好!”
司徒鏡的眉頭緊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事先已經提醒過您了,如果他日,你破產了,而且是因為主家無法從官司中脫身導致的,還請張總不要怪我!”
“當然不會了,這都是我自己決定的!”張怡寧說的很坦率,但是他心裏可卻不是這麼想的。他的想法是,還沒說方法,就想著幫自己脫身,萬一我們張家因為這件事情敗了,一定要你的小命陪葬!
“好吧,我再次強調一遍,我現在的方案,都是在張家能夠擺脫這次起訴危機而提的。隻要張家能夠擺脫危機,我們現在可以利用跌停的價格,大量買入我們自己的股票,有多少買多少!”
“這樣的話,這是要強行拉伸我們的股票啊!”張怡寧問。
“沒錯,隻要開板,我們就強行把股票價格拉到漲停板,連拉二十個交易日之後,在階梯式地賣出。”司徒鏡說道。
聽了司徒鏡的方案,張怡寧在桌子前站了起來,隨意地走了兩步,然後說:“這和我們兩年前的方法一樣?”
“沒錯,一樣!”
“可是,當時那幾個老家夥是猝不及防,才被我們狙擊的,這一次,莫強很明顯是有備而來呀!”
“我們可以以不變應萬變,隻管拉升就是了。”
“我們沒有足夠的資金!”張怡寧搖搖頭。
“可以找機構合作!我有這裏的門路,經過上一次,機構裏的人,已經找了我很多次,希望再來一次。既然這次有了新的對手,這雖然是一次威脅,但也同樣是一次機會。相信我,我能讓莫強輸的一無所有,重新變成那個窮光蛋!”
“好!”聽到司徒鏡的最後一句話,張怡寧猛地一拍桌子,大叫一聲後,繼續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句話!”
“聽你的,連拉二十個漲停板!我就不信他莫強這麼一個土包子會不進局?”
……
阿嚏!剛回到別墅,莫強就開始打噴嚏,徐玨趕緊走上去抱住他的胳膊道:“你都幾天不回家了,身上都臭了!”
“嗬嗬,臭了,你還抱那麼緊?”莫強嗬嗬笑道。
“我樂意!”說著,那兩團胸器把莫強的胳膊夾得更緊了。這幾天忙於收集張家的證據,和營救冷敵,莫強的確有些冷落了徐玨。一番洗漱之後,不免又是一番大戰。
雖然是白天,但是莫強依舊沒有放過徐玨的意思,從早晨一直大戰到下午三點才暫時停歇。而就在莫強剛躺下準備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