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傑,我有個提議,你聽聽看怎麼樣吧?”
“恩公請講!”
“你跟著我幹,幫我訓練一批人,我給你發工資,你母親的病我也會盡我最大能力治好。”
“……”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戴傑?戴傑?”
“恩……恩……公,你說的都是真的!?”
電話那頭戴傑的聲音非常顫抖,可以聽出來很是激動。
“你願意嗎?”
“我願意!願意!恩公,謝謝你!真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是我和我媽的恩人,我戴傑從此以後就跟著你混了,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哈哈,既然這樣,你我從此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比我年長,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聲哥,以後你就叫我小飛就行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哥。”
“好吧,但是我……”
“怎麼了?”
“恩公,叫你小飛我真的是說不出口,要不然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小飛,公共場合我還是叫你老板或者盟主吧。”
“你知道平中盟的事情?”
“恩,恩公你的事跡現在整個京城都傳了個遍了,可神了。”
姚飛摸了摸腦袋,沒想到自己不經意間在京城已經這麼出名了。
“好吧,那你在哪裏?我找人把你和你母親接過來,正好有個跟你情況很像的朋友也在我那裏住,你們可以多交流交流。”
“好的。“戴傑報了個地址,自有平中盟的人去接。
姚飛回了學校,跟方凱說了聲抱歉,向他解釋了一番,方凱才鬆口放他走。
又向院裏的輔導員請了長假,跟梁諾諾打了聲招呼,姚飛就回到了燕京自己買的別墅中。
戴傑和巴鬆已經聊得不亦樂乎,看見姚飛回來,兩人雙雙起身。
“恩公!”
姚飛擺了擺手:”我都說了,咱們都不用客氣了,我們以兄弟相稱。“
“好的。”
三人落座,姚飛抬頭問戴傑:”對了,你母親究竟得的什麼病啊?讓你不惜冒那麼大的風險,擅闖軍事禁地?“
“哎。”說到母親,戴傑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氣氛一下子也尷尬了起來。
姚飛和巴鬆對望一眼,都沒有吭聲。
許久,戴傑才繼續說道。
原來戴傑母親得的是一種罕見的血液疾病,這種病發病突然,沒有任何征兆,並且病毒入侵人體速度也是非常之快,多則一兩個月,短則四五天,人體就會被這種病毒入侵中樞神經,最後導致死亡。
而戴傑的母親就是在一星期前查出了這種病,國安局的醫院裏有為這種疾病研製的特效藥,但是因為費用昂貴,讓戴傑望而卻步,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鋌而走險。
姚飛歎了口氣,戴傑這種情況是最讓人無解的。說他沒錯吧,但他確實觸犯了國家法規;說他有錯吧,但是從情理上來講,卻又是合情合理的。
擬心自問,要是姚飛就是戴傑,那他一定也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