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張龍他們的場子。”
“哦,沒事兒。”
姚飛正想趁著這機會去試試張龍,看看到底是不是他一天到晚的惦記著自己?
“那好吧。”安意如有些擔心的點了點頭。
“老大,他們出來了。”瘦高個看著五人說說笑笑的從便宜坊出來後,眼睛瞬間來神了。
“我看到了,我要問一下老爺。”
男子說著撥通了手裏的電話:“家主,我是狗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姚飛應該發現我們了,他們現在下麵應該還有活動,是否依照計劃繼續下去?”
“當然,做的幹脆一點兒,現在正是敏感時期,我不想讓上麵的人抓住咱們的把柄。”
“是。”狗人撂下電話:“開車,行動依舊!”
涼亭突兀的出現在了山崖之上,猛然一看與周圍的景色格格不入,時間久了,卻又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協調,一點也不矛盾。
晚風習習,吹動著山崖之上僅有的幾片落葉,揚起的風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讓人不禁心曠神怡。
如果你仔細往遠處瞧,你會發現亭子裏坐著一個女子,女子長發披肩、戴著一層薄薄的麵紗,遮住了她的臉。
但那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般明亮的眼睛和月牙兒般的娟娟細眉出賣了她絕色的容顏。
女子雙手附在琴弦之上,卻並沒有撥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山崖下上來了兩個男子,腳步很急,速度也很快。
幾乎一眨眼的工夫,兩人就來到了亭子邊上。
“寡婦,他很好,沒有什麼事情。”
被稱為寡婦的女子眼睛突然聚焦了起來,她輕啟朱唇,聲音悠揚動聽:“我想聽實話。”
“我……”男子還想在說些什麼,旁邊的人拿胳膊碰了碰他,接嘴說道:“有一點小麻煩。”
黑寡婦沒有說話。
男子明白寡婦的意思,這是她對自己的話產生了興趣,並且想繼續聽下去。
“燕京的於家和四少跟他結了仇。”
“是跟女人有關吧?”黑寡婦的這句話似嬌嗔、似不滿,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
可麵前的兩個男人並沒有產生絲毫的褻瀆之情,他們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正如她的外號一般。
寡婦是沒有男人的。
“不全是,四少是因為他身邊的一個女人,而於家是因為方宏遠身邊的司機有關。”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一號首長很器重他,這幾天跟他接觸的很多。”
“哎,好聰明的人!”黑寡婦歎了口氣,不知道到底在誇誰?
“而且……”
黑寡婦剛想再說什麼,男子又開口說道。
“講!”
“根據咱們鴻雁C組最新發來的情報,今天晚上狗人可能會對他有大的動作。”
“狗人?計劃令?”
“恩!”
“看來咱們這幾年太安生了啊,讓人都忘了咱們了,派A組去吧,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手,我相信他這次也不例外的能給我帶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