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來的?”那些男人都不出聲。方墨初眼色一冷,剛想動手,就有一個人說:“是蘇以伊,是蘇以伊!”剛剛還在顫抖著的莫宇頓時愣住了,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搖著說話的那個人,“不可能!以伊不可能會這樣子!她是那麼的善良,他不可能這樣做!”莫愈大聲的叫著。“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騙你。”方墨初咪了咪眼“你再不說就別怪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還有協議。”說著,那個人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方墨初接過來一看,一臉震驚。莫愈看他的表情,使勁搖著方墨初,“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你和我說啊,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麼?”方墨初一言不發地任她搖著。莫愈一下子就腿軟得摔在地上,臉色發白,嘴裏一直念叨“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方墨初看著這樣的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會輕輕的抱住她,任由她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衣領。莫愈也許是哭累了,在他懷裏睡著了。方墨初把她放在偌大的床上,不顧那幾個男人的哀求,報了警。

莫愈醒來後,精神一直很不好,警戒心很強,除了方墨初不讓任何人靠近,甚至連她的爸爸媽媽也不讓,過了好一陣子才打起精神來。當他們想利用勢力從頭查起這件事的時候,蘇以伊人卻不見了。從那以後,莫愈完全變了個人,隻有在親近的人麵前才會釋放出真正的自己。同時的,她也患了幽閉恐懼症。

現在,她回來了,蘇以伊回來了。

“墨初哥哥!”莫愈看著墨初,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點想把他占為己有。蘇以伊一把把方墨初懷裏的莫愈推開,挽著方墨初的手撒嬌。莫愈瞥了他們一眼,壓下心中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彈了彈長裙,邁著美腿走出了別墅。方墨初看著莫愈離去的背影,手握成拳,剛想追上莫愈,卻被蘇以伊拉著。他咪了咪眼睛,“放開。”“不放!墨初哥哥,你知道嗎,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他還沒說完,就被方墨初甩開,“別碰我,我嫌髒。”方墨初拍了拍蘇以伊剛剛碰到的地方,眼裏迸發出嗜血的光芒。“之前的賬,以後跟你慢慢算。”說完就去找莫愈了。蘇以伊站在原地,陰冷的說:“莫愈,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方墨初坐在蘭博基尼裏麵,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通,請稍後再撥……”他把手機扔在副駕駛位上,驅車在馬路上找著莫愈。不久,方墨初看見了走在馬路上的莫宇。她穿著長裙,手裏提著高跟鞋,赤腳走在馬路上。突然,她不顧形象地坐在沒人的馬路邊緣,冷得縮成一團。方墨初無奈的從後座拿了見羽絨服,下了車,走到莫愈身後。從她後麵用羽絨服包裹住她。莫愈嚇了一跳,一看是方墨初,把羽絨服脫了下來,撇過頭不去看他。“怎麼了?”莫愈悶悶的不說話。方墨初無奈的把羽絨服給她重新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