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雄哥您放心,咱們都知道分寸!”
“對對,待會兒一切聽雄哥您的吩咐!”
“……。”
被稱為雄哥的人點了點頭後,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便忽然側了一下頭,看著馬路上疾馳而來的金杯車皺了皺眉頭道:“梁誌飛來了,弟兄們打起精神來,咱們拖延他一下,給孟光頭那邊爭取一點時間。”
“是,雄哥……。”
五輛金杯,一輛黑色奧迪風馳電掣般的,開到了景泰酒店大門外的空地上,並直接向著雄哥他們開來。
身穿一件三角領T恤,留著一個板寸頭的中年男子,剛一下車,便被從金杯車上湧出來的人給拱衛在中心。
雄哥雖然知道自己今天是來打醬油的,並不打算和梁誌飛他們起衝突。可是人的命,樹的影,這會兒親眼看到五六十人,人人提著砍刀和鋼管,一臉凶神惡煞的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心裏也是直打突。
梁誌飛下車後,便衝著同樣從奧迪車上下來的,一個戴眼鏡的青年說道:“小飛,我弟弟手機沒信號,打不通,去問問他現在在哪裏。”
“是,飛哥!”小飛接到梁誌飛的命令後,便帶了幾個手下,朝著酒店大門飛奔而去。
吩咐完小飛後,梁誌如才轉過頭來,看著雄哥,一臉的戲謔道:“趙國雄,怎麼,馬江龍就讓你帶這麼點人和我幹一場?”
趙國雄被他凜冽的眼神一掃後,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恭謹的說道:“飛哥誤會了,龍爺隻是讓我來給飛哥您和孟總做個中間人,說和說和,絕沒有插手的意思。”
梁誌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後,便衝著趙國雄說了一句:“讓開,不然今晚你的右手就要留在這裏了!”
“飛哥,您……。”趙國雄沒有想到梁誌飛如此不給麵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說讓開,你聽不到嗎?”
趙國雄見梁誌飛臉色不善的看著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他也隻能揮了揮手,讓手下閃到一旁,並在心中說了一句:“孟光頭,我可是為你拖延了好幾分鍾了,怪不得我不講義氣了!”
此時,停車場內隻剩下最後一個角落,沒有被孟光頭的手下搜索了。梁誌如在暗中放倒了七八個人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下手。
眼看再有四五分鍾,蓉姐她們藏身的地方就要被發現了,他也隻能提著長槍從黑暗中走出來,並衝著孟光頭怒喝道:“姓孟的,老子在這裏。”
從停車場下來已經有十幾分鍾了,卻一直沒有找到梁誌如他們身影的孟光頭,反而被梁誌如趁機弄暈了七八個人,此時早已經是心急如焚,並不斷大聲喝罵手下廢物了。
這會兒一看到他終於主動現身,孟光頭連眼睛都紅了,他用完好的左手衝著梁誌如一指,口中大聲叫道:“抓住他,誰抓住他,老子賞十萬。”
他的那些手下一聽到十萬塊的獎勵後,也是雙眼通紅,如同得了狂犬病一般,紛紛嗷嗷叫著,提著武器朝梁誌如包圍過來。
梁誌如提著長槍現身後,也不站在原地,而是帶著那些人利用地形繞起了圈子,並借助車輛的阻攔,時不時就回頭刺出長槍,讓幾個靠的太近的倒黴蛋,抱著大腿上的傷口哀嚎不已。
隻是無論他的速度有多快,身形有多靈活,但是也架不住對麵幾十號人的圍追堵截。所以拖延了幾分鍾後,他也被這些人圍了起來。
孟光頭獰笑著帶著手下靠近了包圍圈後,衝梁誌如囂張的大喊道:“梁誌如,你特麼跑啊,怎麼不跑了啊?”
“姓孟的,你忘了是誰像條狗一樣,被我踩下腳下啪啪打臉了嗎?你那右爪子還是老子親手廢掉的,你特麼囂張個屁啊!”梁誌如不屑的反駁了兩句後,又拿出一個手機衝他搖了搖,一臉的挑釁道:“隻要我按下這個鍵,說不好明天你孟總就要成W市的新聞人物了。”
“梁誌如,你敢?”孟光頭恨不得一把搶過那個,忠實記錄了自己醜態的手機,隻是他這會兒卻隻能在心中強忍著怒火,以免自己一晚上的努力功虧一簣。
“我不敢?姓孟的,你說老子敢不敢?你特麼的跟梁誌飛搶地盤,打生打死關老子屁事啊?狗雜種不知道禍不及家人這話嗎?虧得你還是一方大佬,卻幹出威脅女人這種下三濫的事。你特麼有臉幹這些事,還怕老子幫你宣揚宣揚你的齷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