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灼情燒(1 / 3)

夏莫川不太確定自己到這裏多少年了……

熊先生7年內搬家搬了3次,每次進入的地方一次比一次裝修的豪華奢侈,自己也從那狹小的地窖,地麵,庭院的轉換。她不知道他的名字,跟著新來的老傭人一同叫他“熊先生”。她不知道他的年齡,名字,甚至工作。

隻是,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家有人過來,她不清楚他有沒有朋友。甚至親人。

她猜不出他的年紀,因為他跟自己被綁來的時候相差無幾,那時自己年紀小,到了新的環境常常哭鬧,每次見到他就苦苦的哀求眼前的這位身材高瘦,雙峽微微凹陷的怪叔叔,這位怪叔叔很多時候煩了,常常給她一些懲罰。

幾天不給飯,又或是懲罰性的把她按到水中讓她學會妥協……

很多時候,很多次,她是被餓到頭發昏,甚至出現昏迷的狀態……

熊先生隻是在旁邊幹看著冷笑著,在熊先生眼中,自己就是他的囊中之物,最後一次自己實在受不了,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爬到前麵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痛苦的的樣子的麵前,抓著男人的褲腳。

她淚眼婆婆的哀求著“叔叔,給點水給我也行,求求你,我不鬧了,也不提回家了,我好餓,我受不了。”

聽完夏莫川,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男人才動動身子,附下身來,抱起她來,親著她的額頭道“好孩子!”

那時是她來的第一年,12歲。

第一年,她是在他的地窖裏度過的,隻要她聽話,她想要什麼,男人都會給她帶。

不過,條件是不能出地窖,每次,她一提,男人馬上變臉,之後,又是懲罰的日子。

她是按他的標準活的,衣服是他喜歡的款式,房屋裝修也是他喜歡的風格,甚至,連自己沐浴這種事,也是兩個人進行的,雖然她很反感,但她不敢明說。

地窖裏沒有電視,沒有時鍾,她根本知道自己在裏麵待了多久……

直到過了很久,某一天他告訴自己,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給自己買了蛋糕,上麵插了13根蠟燭,吃著蛋糕她當著他的麵控住不了情緒直呼想媽媽做的蛋糕,男人臉上表情變了變,夏莫川還說“叔叔,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為什麼我寫的信,我媽媽都不回我?”

看著女孩邊吃著自己做的蛋糕邊哭,聽著她的哭訴,男人不耐著,他每次看完女孩的信,每次都隨手丟到垃圾桶。她不需要家人,他就是她家人。

“再哭,我關你到小黑屋。”小黑屋是她的一生陰影,男人說完,女孩哭聲小了起來。

那裏很暗,還有蟲子。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你要錢嗎?我可以叫我家人……”

“閉嘴!”男人情緒高漲的狹住夏莫川粉妝玉琢的臉蛋大聲道

夏莫川嚇的說不出話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搬家了,夏莫川終於走出的地窖,她摸著自己的床,摸著家中的小狗,她才感覺到這些都是真實的,自己離開了那幾年的黑暗的“家”。

即使出來了,但還是不能到外麵去,男人出門的時候把門緊緊的鎖住,門是要密碼的,窗被緊緊的關上的,家中也沒有電話,她的活動空間就在在屋內,男人出門的時候囑咐她,吃飯的事自己弄,雖然男人有教過她多次,但她做出的味道跟男人的還是不同。

她不太確定男人是不是畫家,他常常要求她給他當模特,他畫畫的時候很嚴肅,她常常站久了,微微的移動了幾下,男人的霹靂的罵聲又傳的出來“別動!蠢貨!”她忍住那辱罵聲,沒膽回腔。

在她15歲的時候,兩人還是常常在一塊洗澡,她開始不情願起來,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讓她不適應,幾次提議,又遭到男人的動手,她發現自己最近身上有了新的傷口。她又哭了。

作畫的時候,男人又聽那首“天涯歌女”,男人對這首歌情有獨鍾,百聽不厭,夏莫川驚奇不已,他聽了4年了,又或是更長的時間,男人同樣又把她身上的傷口畫上去,就像是他的標誌般似得,畫完還得意的微笑著,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