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垚垚說著,還掐著腰伸出手去,等著琪琮拿銀票給她。
看著麵前平展著的白嫩小手,琪琮激動的還未答話,龍翀狹長的鳳眸便淩厲的撇了過來,酸酸的道:“不許你再叫他哥哥!”
“好好好,不叫他哥哥成了吧!”木垚垚笑著答應著,索性另一隻手也伸出來,捧著向琪琮說道:“大財主別摳門了,快拿銀票,我的胳膊都舉酸了!”
雖然是同樣的麵容,這張表情生動的臉卻讓琪琮感覺到久違的暖意,好像有一束強光在心底陡然升起,他激動的拉著麵前的手,幾乎是語無倫次的說道:“垚垚——你是垚垚——你真的是垚垚對不對?”
看著琪琮激動的表情,木垚垚心裏也很有些感動,隻是他這樣的真情,自己竟不知該何以處之了,隻好笑著打趣:“我不是真的垚垚,難道還是假的垚垚嗎?”
真的有假的垚垚!隻是琪琮還未從這突然而至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龍翀便上前一步拍開了他的手,語氣冰冷的警告他:“你們人類常說止乎於禮,要是你還想再踏上這臥龍山,就要謹記止乎於禮,莫要逾越了!”
看著龍翀冰冷的臉色,兩人都慌忙的後退了一步,木垚垚更是有些自責:琪琮還能說他是情難自禁,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忘記了自己名花有主的身份了,真是尷尬!
被龍翀這麼一打岔,琪琮與木垚垚都有些尷尬的不知該如何收場了,兩人尷尬的大眼瞪小眼,看在龍翀眼裏便有了幾分含情脈脈的意思,他上前拉著木垚垚的手,酸溜溜的勸她:“垚垚,咱臥龍山不缺銀子,既然人家不舍得掏銀票給你,咱們還是快些回家去吧!”
被龍翀拉著往前走,木垚垚有些無奈的翻翻白眼,自家翀哥哥,怎麼越來越像那種沒事就吃點飛醋的小男生了。
不過他這種吃醋的樣子,倒讓她心裏甜甜的。
眼看著木垚垚要走,琪琮這才想起來剛才她有伸手問自己要賀禮來著,慌忙便跟了上去解釋:“垚垚大婚,我自當親臨祝賀才對啊!這請帖我接下了。”
“那你要記得哦,就在三日後的十九日,晚了可沒有酒菜招待你啦!”木垚垚轉身衝琪琮喊話,而後才回過頭來問道:“翀哥哥,我們大婚那天我想邀請琪琮來做客,你有意見嘛?”
木垚垚一句話,讓龍翀身上的酸味又彌漫開來,斜睨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我有意見嘛?你有問我的意見嗎?”
“嗬嗬嗬嗬,人家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會有意見的嘛,所以才敢自作主張啊!”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說錯了話,木垚垚便拍點馬屁來補救了,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付這位傲嬌的蛇君大人,這一招一貫都是很靈驗的。
卻說這琪琮在臥龍山上偶遇了木垚垚,他心裏喜滋滋的同時也不免有一些失落:心上人要做娘子了,夫君不是他!
“國主,既然垚垚姑娘好端端的在這臥龍山上,那別院裏的阿木必是假冒無疑了,還要留著她嗎?”及至將要出了臥龍山,赤隊隊長方現身向琪琮請示,若木垚垚好端端的呆在臥龍山上,那阿木隻怕就是木曦派來的奸細了!
既然是奸細,還不該關起來嚴刑拷打或者一刀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