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宣見自己越描越黑,簡直是承認了自己是登徒浪子,心中發虛,不敢繼續再討論下去,笑了笑,說道:“我就從來說不過你,好好好,我認輸還不行嗎?”
白璐笑了笑,剛要說話,看到天歌她們走了過來,將臉一揚,下巴指了指天歌和天琪,說道:“機會來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等一會兒就能看到了。”
陸宣抬眼看了看天歌,對白璐說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璐笑而不語,看著天歌走近,下了車,對天歌笑道:“快上車,這天氣真是冷。”
天歌對白璐點了點頭,將天琪讓在前麵上了車,自己才又上去。這樣一來,陸宣坐在前麵,和司機一排,天歌她們三人坐在後麵。
天琪坐在最裏麵,中間坐的是天歌,最外麵是白璐,天歌看看天琪,見她冷著一張臉,看著窗外,一句話也不說,天歌想要安慰她兩句,卻無法開口,便轉頭看了看白璐,見白璐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便笑了笑,說道:“有沒有擠到你?”
白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們都很瘦,哪裏記得到我?”
天歌剛要說話,陸宣插嘴道:“天歌是有點瘦,最近事情多,似乎又更瘦了,我看得好好補補。”
白璐意味深長地看了天歌一眼,見她臉上並無異樣,隻是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是一到冬天就瘦了,到了夏天就會好了,不用補的。”
白璐看看天歌,又看看陸宣,心中隻是歎息,她看得出,陸宣對天歌一片熱心,但是天歌根本就是拿他當朋友,心裏真心有些同情陸宣,又想到自己,不也是一樣嗎?自己一心喜歡著陸宣,而陸宣隻喜歡天歌,拿自己隻是當做普通的同學。
就在她心中哀歎不已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司機說道:“這裏就是韓女士的家了,天歌小姐看看是不是這裏?”
天歌那天並沒有仔細看過,這天看到這門,感覺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一時拿不定注意,說道:“我還真不太確定,不知道那天來的是不是這裏。”
正這樣說著,那大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裹著大衣,帶著圍巾,帽子壓得很低,顯然是不想露出本來麵目。
天歌認得那大衣,那是周凡的。她剛想說話,天琪已經衝下了車,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人的大衣,說道:“周凡,你往哪裏去?害死了我爹,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那人抬起頭來,正是周凡,他臉現詫異之色,抬頭往周圍掃了一眼,眼神正對上天歌,在天歌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天歌有一種出賣了他的感覺,雖然自己是來向他問罪的,卻被他這樣看了一眼,竟有些自己不對的感覺,忙將頭低了下來。
周凡將轉頭看向天琪,淒慘地笑了笑,說道:“要殺要剮隨你吧!”
他這句話倒是大出天琪預料,她鬆開握著周凡衣服的手,將他往外推了一把,說道:“你說得好輕鬆,殺了你,我父親就活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