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說什麼都不給物資,也不給開任何便利,這些軍官一個個灰溜溜的回了各自的駐地,謝天要求自己手下的焊工集中起來,加強物資倉庫的防禦能力,鐵門鐵窗,將這些物資牢牢看管起來,所有機車入庫之後鑰匙要交到調劑,謝天不下令,任何機車不得隨意移動,並且燕京南站通往京滬高鐵的重要岔道口全部處於關閉狀態,這樣一來,沒有調劑的配合,任何人都別想將火車開到京滬高鐵的高架橋上,因為無論他們從哪裏走,城市被調劑岔到其他處所去。
目前的航空燃油年夜量匱乏,韓主席手中有一個南苑機場和一個軍用機場,此刻的南苑機場已經全盤拋卻,並將守軍全部駐紮到燕京南站,如此一來,整個燕京南站的駐守士兵達到近兩萬人,確保這個咽喉要道牢牢掌握在手。
顧年勳等人見到各自派出的軍官全都一無所獲的回來,氣急廢弛的拍桌子年夜怒道:“真是馬失前蹄!竟然讓那個秦正選買通了京滬高鐵,這一下,他姓韓的手中擁有的物資會越來越多,咱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體例搞到年夜量物資,每次派年夜量軍隊跑出幾百公裏尋找物資,獲得的收獲甚至還不敷出動的這些軍隊填飽肚子!照這麼下去,燕京早晚會釀成咱們餓肚子、他們卻滿嘴流油的狀態!”
顧誌成咂嘴說道:“爸,如果秦正選那個王八蛋死占著京滬高鐵不肯意讓咱們使用,那咱們就聯合其他人,直接把京滬高鐵搶下來!”
“嘩變嗎?”顧年勳瞪了顧誌成一眼,罵道:“現在他姓韓的是臨時軍委的主席,他的地位,是你想撼動就能撼動的?臨時軍委的委員,除咱們這些黑暗想倒他的之外,也有很多是支持他的,咱們要武裝嘩變,不可是實力上沒有優勢,就連其他當權派是什麼想法,咱們也不克不及確定。”
“怎麼不克不及確定?”顧誌成開口道:“他們不都想把老韓給弄下來嗎?”
“屁!”顧年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臉色看著顧誌成,說道:“你要不是我兒子,連挑年夜糞都不敷料!”
“爸,那您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顧誌成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不是有這麼個爹,他別說在軍隊裏身居要職,想進軍隊估計都困難。
顧年勳冷冷說道:“之所以其他人現在與我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那是因為年夜家都想倒老韓,可是你再想想,他們為什麼要倒老韓?還不是想自己坐到老韓位置上?要是出人出力幫我們嘩變奪權,我們能給他什麼?能把主席的位置給他們嗎?”
顧誌成尷尬一笑,說道:“爸,我懂了,那現在單說京滬高鐵的問題,咱們怎麼辦呢?”
“別急。”顧年勳冷著臉說道:“他們這是挑起了咱們的紅眼病,讓咱們一下子亂了方寸,京滬高鐵,確實是個好工具,但不至於要了咱們的命,現在咱們,包含其他人的物資都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境界,如果到了山窮水盡的境界,其他人無論如何也是坐不住的,安心,他們手裏的物資羈押再多,到時候一混亂起來,還是要乖乖拿出來。”
“那京滬高鐵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不問了?”顧誌成驚訝問道。
“管他幹嘛?”顧年勳沒好氣的說道:“人家把南苑機場都撤失落了,全力駐守燕京南站和京滬高鐵,你就算想管想問,也是沒有任何體例的,先讓他們蹦躂吧,他們的物資積累的越多,他們就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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