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是什麼人?”
“這些?有兩個是記者,那女的好像是實驗室那教授的助手。”
“抓他們回去幹啥啊?”
“聽說是跟那女屍有關係,沒事打聽這麼多對咱沒好處,老老實實的幹活就行了。”
我豎起了耳朵聽半天,也沒聽這倆跟們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我小聲的對蘇祺說:“看來這次你是跑不了了,回去以後就得當小白鼠。”
蘇祺哼了一聲:“我當小白鼠,你也別想跑,你不想想,他們抓你要幹嘛?”
“我還真不知道,我就在地下的時候偷拍過幾張那女屍的照片。”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來,我跟老蔡深入墓穴的時候,還被那大蟲子吞進過肚子,還把從它肚子裏摘下來的一個破石頭給吞了下去。我心說,那石頭該不是什麼寶貝吧?那這幫孫子把我給弄回去,還不得給我解剖嘍?
“也真是奇怪了,我把那石頭吞進去好像就消失了,一直都沒出來。”
“八成是讓你給消化了。”老蔡動了動身子,仰著脖子試圖能夠舒服一點:“你也夠有膽量的,啥玩意都敢往肚子裏整,沒準在你肚子裏生根發芽都說不準。”
“這他媽不提還好,說起來我又感覺有點肚子疼了。”
“你不準上廁所。”蘇祺把眼睛瞪得溜圓,我倆被栓一塊,生怕我上廁所也得把她帶上。
我也沒功夫理會這些,道:“你是啥時候跟那教授來尼泊爾的?”
“有一個多月了吧。”
“跟我說說,具體啥情況。”
蘇祺簡單的跟我說了一遍,就是在兩個月前這個林教授接到了遠東考古集團的邀請,說是要完成一項,可以改變人類曆史的壯舉,具體就是他們發現了這具千年不腐的女屍,準備通過林教授的技術複活。當時,林教授靈魂聚合及轉移的技術都已經掌握了,就是在國內沒人買這筆帳,所以項目一直都在擱淺的階段,這好不容易有人找上門來,有這麼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在來尼泊爾之前,遠東考古集團把那個女屍的相關資料發給了林教授,蘇祺也曾看過,那個在冰山裏的古墓屬於一個新月古國的一個將軍,不過這墓有些特別,是按照夫妻合葬墓建造的,但是裏麵實際安葬的除了那個將軍之外,另一個卻並非她的妻子,而是她的一個小妾。
“小妾?”說到這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就是那個被冰封的女屍?”
“對。”蘇祺道:“這將軍深愛著這個小妾,她叫小環。”
“嗬,居然連名字都有記錄。”
“怎麼就沒有。”蘇祺道:“但小環對這將軍卻不以為然,所以他們兩個沒有葬在一起,而是各有各的墓室。”
“那小環一開始就被凍到了冰裏?”
老蔡也補充道:“當時看著就像是突然被凍住的一樣,那姿態還挺飄逸的。”
“是啊,而且還是生前被凍住的。”蘇祺悠悠的說:“具體怎麼做到的我不清楚,那個時候好像也掌握了什麼速凍的方法,總之,林教授和一切考古學家的分析就是這樣的,小環是生前被凍在了冰裏。之前我也跟你們說過,冰可以封存靈魂,她生前被冰封住,靈魂自然也散不了,這才正是林教授最興奮的地方。他最初的設想是通過他的技術,完成古人的複活,小環是最符合要求的。她的身體完好如初,靈魂也在.......”
“那後來因為什麼改變了主意?要在你身上做實驗?”
“這是備案。”
這備案的意思很顯然就是如果自體複活不成功的話,就立刻把抽取的靈魂注入到蘇祺的身上,以確保女屍的靈魂複活。
“這狗日的老頭,也真夠損的。”
蘇祺好像對他興趣也不大,對此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在墓穴裏隻見到了女屍,那個將軍哪去了?”
蘇祺眼睛一亮,有些欲言又止,過了一會才道:“我怎麼知道?我連那女屍都沒見過。”
我們正說著,那邊營地已經搭建完畢,看守我們的那哥們把我們帶了出去,扔進一個大營帳裏,這營帳有點像是蒙古包,至少有七八十平大小,一看這幫人就是經常在野外生存的主,不然這麼大個營帳一時半會哪裏能支得起來。
營帳的中間有個火堆,上麵烤著一些冷肉,這折騰了一天,看到這肉被烤的滋滋流油,肉香撲鼻,瞬間就餓的不行了。那帶頭的哥們還算有點人性,給我們三人一人分了一塊肉,老蔡三口兩口的就吃了進去,帶頭那哥們,在營帳裏四下看了一圈,道:“半山呢?”
“這小子該不會又是蹲廁所去了吧?剛才幹活的時候就沒見他人影。”其中一個光頭說道。
“出去找找去。”帶頭那哥們道。
光頭應了一聲,又招呼了一個人走出了營帳,沒到五分鍾的功夫,倆人就跟丟了魂一樣的跑了進來,哭喊道:“大哥.....半山......半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