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祚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雙眼淪陷其中,不知所措。
“這,這怎麼可能!”安太和陳風都漏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秦銘現在是在用靈氣戰鬥,這絕不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陳風看著安太問道。
“我也不清楚……”安太也十分震驚,這很難讓人接受,一個練髒期的人,怎麼可能回使用靈氣?
隻有盤山沉思不語,想起了剛見秦銘時,想要看透秦銘時卻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給隔絕了,難道兩者有關聯?
秦銘抓起王祚,才使得他清醒了幾分,駭然的看著秦銘,但下意識裏讓他抓住秦銘的手臂,把自己解救出來。
“管你是人是鬼,都要死!”王祚怕的不行,說出幾句話盡量不讓自己害怕,可這雙眼睛,簡直可以殺死人!
王祚不斷捶打秦銘的手臂,但發現秦銘的手臂竟如銅牆鐵壁,堅硬無比,甚至震得自己的拳頭生疼。
“放我下來!”王祚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大吼道。
此時三人靜靜的看著,都不再出手。
秦銘麵無表情,身上釋放的全是殺意,秦銘的手臂一動,把王祚砸到了安太腳下。
王祚心中一喜,抱著安太的腿道:“長老救救我,長老!”
“滾!”安太厭煩的把王祚踢開,你當初殺秦銘的時候,怎麼不住手?現在別人要殺你,你就找人求救?安太後悔攔盤山,這種人死不足惜。
“長老,額,陳風長老,救救弟子,他回殺了我的,救救我……”王祚又向陳風求情。
“因果報應,既然做出來選擇,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這一點,秦銘比你要強,我幫不了你。”陳風道。
“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不能死!”王祚宛如一個瘋子,四處逃竄。
“嗖!”秦銘到了王祚的麵前,陳風三人暗道好快!
“殺!”秦銘無血無情,眼中滿是殺意。
“額!”王祚喘不過氣來,再次被秦銘掐住了脖子,整個身體掛在秦銘的手上,王祚看見緩緩而起的靈劍,臉色變得慘白,心中仍然不解,秦銘為什麼回變得這樣可怕?恐怕內門中的人,也很少是他的對手……
“手!”秦銘冷漠的吐出一字,靈劍也跟著斬了下去,“啊!”王祚臉上溢出大量汗水,嘴唇上下不停顫抖,自己的雙手被秦銘斬了!
“腳!”
“不!不要,你殺了我吧!”王祚徹底怕了,與其被秦銘這樣虐待,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可他卻沒有想過,這是曾經他對秦銘所做的。
“哢哧!”秦銘根本不理會王祚的話,利索的斬了王祚的雙腳。
“……”王祚疼的暈了過去。
秦銘臉上露出無比邪惡嗜血的樣子,簡直和原先的秦銘判若兩人!
“斬殺!”簡單的兩個字,卻是王祚拿命來換!
“哢哧!”,王祚的身體被秦銘扔在半空,直接一分為二,王祚死了,死的多麼悲哀,可憐,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像死之前,王祚死不足惜!
殺死了王祚,秦銘轉身看向盤山,眼神也慢慢恢複如初,變得清澈起來,道:“師父,我贏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這笑容是多麼的純真可愛,撲通,秦銘倒在了血泊之中。
“秦銘!”盤山心情好轉,沒想到這一戲劇性的挑戰,秦銘竟是以這種方式勝利的,盤山感覺很是欣慰和心疼!
盤山走到秦銘旁,把他架在肩上,可就在這時。
“師叔,你不能帶走他!”安太眼神複雜的看著盤山身上的秦銘道。
“他贏了,現在受了重傷,我要帶他走。”盤山道。
“不行,我要帶他去見院長,他身上可能有什麼秘密。”安太道。
“你還想攔我?”盤山怒笑一聲。
“我可以答應幫他療傷,把他交給我。”安太堅持道。
“我若非要帶走呢!”盤山道。
“陳風。”安太看向陳風道。
此時的陳風眼神也比較複雜,他在想,剛才秦銘的表現,絕對有貓膩,相比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如果能夠帶走秦銘研究一番,或許對自己的實力有幫助。
陳風開口道:“我覺得此事應當從長計議,我們三人把他帶去見院長,由院長定奪。”
“不可能!老夫今天必須帶他走!”盤山強硬的道。
“既然如此,開戰吧!”安太眼中閃出一道精光,秦銘他必須帶走!
“哈哈!你呢?”盤山看向陳風。
“如果師叔不答應,隻好得罪了。”陳風道。
“好!看樣子我們三人不打一場,是不能善了,如果我輸了,你們帶他療傷,把他帶走,但如果我贏了,你們馬上給我滾!”盤山怒罵道。
“如果沒有其他辦法,隻好這樣了!”陳風和安太點頭。
三個長老為了爭奪秦銘,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