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彤微笑著偎依在洛暖曦的懷裏十分幸福十分甜蜜的樣子,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盛氣淩人的樣子,下一秒洛暖曦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輕輕的說,“這是給你交往五百二十天的紀念日禮物,還滿意嗎?”他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然後打開取出裏麵的戒指給林雨彤戴好,“林雨彤,你願不願意做洛暖曦未來的新娘?”
我轉過身對上季川亦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他微笑著邪邪的表情,“姐姐,怎麼你妒忌了啊?”他把我往懷裏一拽輕輕地在我的額上吻了一下,“姐姐這個是最後的禮物了。”他依舊笑著,讓人看不清楚他究竟是悲傷還是難過,他的偽裝像是一道牢不可破的麵具,任誰也猜不透那張麵具底下究竟是什麼。
他跑過去,搭著洛暖曦的肩,他對著沈流年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吹,十分銷魂的樣子。沈流年咳嗽了兩聲然後看了一眼當眾調戲男人的季川亦了一眼,季川亦對著沈流年微微一笑然後又聳了聳肩,“沈流年,我把我姐姐交給你了,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沈流年舉起右手,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國旗底下宣誓的場景,他嬉皮笑臉,像是個頑童般,“我宣誓,我不會欺負安錦年的。”我皺了皺眉,然後用十分無力的語氣說,“我有男朋友。”
林雨彤對我微微一笑,“他們這群人就這樣子,我家暖曦不在的時候,他們也經常這樣調戲我,怎麼你承受不了嘛。”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用在她身上十分貼切的詞,蛇蠍美人。眼前的蛇蠍美人依偎在洛暖曦的懷裏,他們兩個是無法挑剔什麼的一對璧人,如果羅密歐和朱麗葉或者梁山伯與祝英台看到他們兩個的話一定會妒忌到死的。沈流年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看什麼呢,人家兩口子在秀恩愛跟你有什麼事,你家任梓棲現在遠在祖國的海南寶島。”
我瞥了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嘴巴特別賤天上地下僅此一家別無分店的沈流年,然後走上去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他齜牙咧嘴的看著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咬死的模樣。他扭過頭看了一眼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未婚妻的洛暖曦,然後說,“暖曦,我先去下麵等你。”他回頭看了一眼我,然後勾了勾手指,“還站在那幹嘛,快過來。”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著。我愣了一下,他的樣子,他的表情,他的動作都絲毫不差的像極了任梓棲。
我跟了上去,然後像是牽著任梓棲的手一樣牽著沈流年,那個可就像是他在我身邊一般,感覺特別的踏實。沈流年微微一笑,然後在我耳邊十分溫和地說,“我一直挺羨慕你們有一份保質期為一輩子的愛情,安錦年如果我早一點告訴你我喜歡你,情況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十分尖酸刻薄毒舌的說,“你是不是打算寫小說了啊,沈老板,如果你去寫言情小說的話,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
沈流年微微一笑,然後推開那件西餐廳的玻璃門,十分紳士的讓我先進去,“嗯,那都是如果的事情,我不怎麼擅長寫長篇,當然短篇也不是很擅長,我呀,寫寫專欄就可以了,我是一個讓人無法挑剔的花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