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施韻索性充耳不聞。沐天翔看到薑施韻回來,朝她說道:“薑施韻,你跟我來!”薑施韻嗯了一聲兒,就跟在沐天翔的身後上樓去了。
“看看……她還有臉回來。”一個女孩在安憐身邊說道。到是安憐,嘴角輕輕向上一掛,不曾說半個字。
薑施韻跟著沐天翔上樓,沐天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先坐。”薑施韻一愣。這道是出乎自己的醫療了。
“沐教。”薑施韻喊了一句,沐教不是應該罵自己一頓才是?
“施韻啊!”沐天翔也坐了下來說道:“你跟盛皓的江皓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他威脅你?”沐天翔直接問了出來,他太知道江皓宇了,薑施韻這孩子,到底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品性他自然是信得過,那樣的話,那樣的事兒,確信不是薑施韻能做的出來的。
“沐教,沒有!”薑施韻說:“讓您失望了吧。”薑施韻說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要知道,父親離去的早,她雖然與沐天翔打交道的時間不長,可是,總覺得,沐天翔給自己的是像父親一樣的關愛。
“好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沐天翔說。
許是沐天翔這份慈愛,徹底的擊破了薑施韻內心中最後的防線,她終於是委屈的哭了出來。
“哭吧,哭出來就會舒服點了。”沐天翔說道,心裏也是酸楚的很。
沐天翔安靜的坐在邊上,等著薑施韻釋放自己那壓抑已久的委屈。直到很長時間,薑施韻哭完,沐天翔才再次開口說道:“當時,我把你帶進隊裏,是覺得你真的在這方麵有很大的天賦,再加上盛皓簽了你,所以……可是如今,弄成了這個樣子。”
“都是我的錯!”薑施韻說。
“不是你的錯,”沐天翔說道:“孩子,很多事兒是你說不知道的,也很難跟你講的明白,你隻要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你的錯。”
“沐教,沐劍晨沒事吧,那天他……”薑施韻說。
沐天翔在薑施韻的眼睛中看到了和自己兒子一樣的情愫,心下更是咯噔著,這下如何是好?
沐天翔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話提前跟兩個孩子說清楚了,以免他們誤種情根太深。到時候……會受不了的。
“施韻,有些事兒,我怕是要跟你說說了。”沐天翔說道。這樣的語氣讓薑施韻一愣,心裏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沐天翔把跟沐天翔說的話跟薑施韻又說了一遍。
“所以,從一開始,您就認識我們?”薑施韻說:“所以當年我父親出事兒的事兒您是知道的?”
“是的!”沐天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