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迷茫的隨便翻看著王學璽給他們的厚厚資料,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他們才剛剛交換過情報,王學璽立馬就製定出了行動方案,這能靠譜麼?沒等別人質疑,王學璽就說了散會,相信他們將資料看完,應該也會覺得自己的計劃可行吧?
厚厚的資料讓眾人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再次開會研究,這時再開會,可就是研究對策了。有人對王學璽提出反對意見,上官闕和丁晗都覺得王學璽準備做的這些太冒險了,他們沒有足夠的後援,一旦詭計被識破他們將麵對冥海教、九菊一派和日本政府的三重夾擊,畢竟三方在立場上是相同的,聯手的可能性非常大。
而他們這一方的意見是進行保守尋找,嚴密監控,不管哪一方得到九陰冥雷珠,自己這邊的人再進行伏擊,搶下珠子後逃回國內。沒必要為了找珠子而招惹到冥海教或者九菊一派,就讓他們以為珠子再次失竊,消息石沉大海就夠了。來無影去無蹤,不帶走一片雲彩。
王學璽沒有當場回複他,而是答應他會仔細考慮。不過王學璽並不讚同這種做法,他不是沒有想過,反而很早以前就開始想了,但因為人手有限,等找到那個小男孩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更別提還有日本安魂者在尋找;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以前日本隻有他一人行走,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隻要做事不留把柄,日本官方很難找到他。但現在不一樣,調查人數一下擴充了十倍不止,牽扯麵巨大,那麼留下的痕跡也會隨之增多,非常不安全,萬一因為一個錯誤而全軍覆沒就不好玩了。如果將日本官方的目光牽製住,看似危險,實則是最穩妥的辦法。就像變魔術一樣,當別人盯死你左手的時候,右手的牌已經換掉了。
王學璽之所以說思考一下是為了給上官闕留麵子,通過這兩天的觀察,王學璽發現其他幾人在心底是把他當成老大的,誰讓他是薑嬈的高徒,身上又擁有罕見的時間異能呢?王學璽展露出的實力還不足以震懾他們。
回到房間,白尚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旅館,繼續工作了。“那,咱們下一站去哪?白尚茹將塞滿東西的旅行箱放到一邊,插著腰問王學璽道。”
“嗯,去哪好呢?不如咱們去看看那個長空町吧,據說是個挺寧靜的小鎮,咱們可以在那邊住幾天,躲兩天清閑,反正他們在外麵運作還得有一些時間,如果我所計算的不錯,大概半個月左右就好,剩下的半個月將計劃實施完成,這個寒假差不多也要過去了。”
白尚茹看了看日期,距離開學隻有大約還有二十五天,動作快一點的話應該能夠趕上開學。“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萬一有點什麼事兒的話我怕會耽誤你工作。”
王學璽擺擺手:“工作什麼的交給那幫‘下人’就好,我的專職就是陪著我的大老婆四處遊山玩水就好了。那就決定去長空町了啊!”
“大老婆?那小老婆呢?不用陪了?”白尚茹佯怒道。
“小老婆哪有大老婆重要?小老婆生氣了就不要了,大老婆生氣了就不要我了。”王學璽摸摸白尚茹的頭。
而白尚茹則是將他撲倒在床上:“哼,油嘴滑舌。”
王學璽一拉白尚茹的胳膊,一翻身便壓倒了地下:“油嘴滑舌比較舒服,要不要試試?”
“你真討厭。愛幹嘛幹嘛,不理你了,哼!”
第二天一早,王學璽找上官闕說明自己的想法,上官闕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也隻是提提意見,既然你覺得這樣可行的話,我就姑且配合你好了,反正我的工作也不多,就是將冥海教的資料很自然的讓日本安魂者發現而已。”
王學璽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對了,你認不認識藤井隼人?日本安魂者九菊一派龍騎士第一師團,第二聯隊,第五大隊大隊長。”
“我知道這個人,據說是最先將雷暴的情況彙報給國內的人。怎麼了?”
“哦,也沒什麼,如果你能聯係上他的話,我的一把刀在他手裏,請將那把刀拿回來,然後去長野縣長空町交給我,那把刀也許能打探到冥海教內部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