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到了東京港口,王學璽給範老六打了個電話,範老六的小弟會來這裏取車,而王學璽和白尚茹則是手挽著手上了船。這艘船比當時QD市楚韻文的船豪華多了,共四層,一層是華麗的宴會廳,兩人到達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幾乎都是日本的富二代。設置這麼一個宴會廳也隻是用來就餐而已,真正的娛樂設施都在二層和三層。
“這的人基本家裏都都有個幾十億,當然了,我說的是客人,那些‘艇姐兒’和服務人員不算。”白尚茹講解道。
“我去?還有艇姐兒?那種大金毛兒,穿著比基尼,拿杯雞尾酒不管認不認識,看見男的就跟人家喝的那種?”
“嗯,大體上來說,艇姐兒的工作就是這樣,當然了,一般的艇姐兒不管認不認識,隻要你去約,她肯定跟你去休息室聊聊的,而且免費。不過你就算了,人家艇姐兒也是要看臉的,哈哈哈!”白尚茹毫不在意道。
王學璽語塞,自己看臉也不差什麼啊!“嘿,有這麼說自己爺們兒的麼?我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人家怎麼不願意跟我聊?”
白尚茹鄙視道:“第一,你英文太爛,說的話人家聽不懂;第二,人家艇姐兒最少都175加,你根本就夠不到人家。也就我不嫌棄你,不然你以為你以前一直單身的原因是什麼?”
“好好好,那我擋上身子跟電影明星似的總行了吧?對了,這裏頭有你認識的麼?你看人家好多人都在聊天,咱倆人會不會很尷尬?”王學璽雖然這麼問著,但眼睛一緊在看桌上哪個好吃了。
“完全沒有,鵬展幾天進軍日本也沒幾年,根基尚淺,所以我也沒怎麼來過這邊,熟人的話......武藤阿姨已經算是最年輕的了。”
“那天哪個武藤阿姨也比咱們大不了幾歲的樣子啊?最多也就二十五,不應該叫姐姐麼?”
“但是人家輩分大啊!其實她隻有二十二歲,隻是那天她穿的衣服顯得比較成熟罷了。不過這樣確實挺尷尬的,不如咱們倆先分開,然後假裝偶遇怎麼樣?這樣還顯得正常點。”白尚茹出注意道。
王學璽想了想,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會說日語啊!人家說什麼我都聽不懂,難道幹在哪吃啊?”
“那不然你還想幹嘛?約個艇姐兒?寶寶才不跟你一塊行動呢!等你吃完了我再跟你彙合吧。”
“為什麼啊?你要去幫我約個艇姐兒?”
“我是想起你吃自助餐時候的樣子,覺得跟你走一塊好丟人......”白尚茹扁扁嘴說道。
王學璽拗不過白尚茹,兩人最終還是分頭行動了,沒了白尚茹的束縛,王學璽終於能多抽幾根煙了。他現在每天可是有配額的,白尚茹專門給他買了一個小鐵煙盒,裏麵隻能裝下八支煙,王學璽可以說每次抽煙之前,隻要是白尚茹沒在他身邊,都要拿出手機來彙報一聲,不然一經發現,王學璽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璽哥多賊啊?每天固定時間給白尚茹發消息,但是煙有時候也會偷偷摸摸的抽幾根。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王學璽環顧四周,不管怎麼說,先吃飯才是王道。船上食物豐富,不管是哪國菜在宴會廳裏幾乎都能找到。王學璽拿了好幾盤各種鮮蝦魚肉,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吃的是驚心動魄。周圍也有有心過來搭訕的人,大家都是富二代,看見不認識的總會想認識一下,但看到他獨一無二的吃相,終歸還是走開了。這哪是富二代啊?簡直就是那個天橋底下的乞丐換了身西裝混進來了。
晚上七點,船準時開了。王學璽吃的酒足飯飽,趁著白尚茹沒看他這邊立刻從人堆裏溜了出去,臨走還從別人的口袋裏順了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王學璽來到甲板上,美美的點燃了香煙。冬天的海風非常冷,根本沒人會到這個地方來,這也是王學璽選擇這裏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裏風大,身上的煙味會很快被風吹走,大海的味道不至於讓白尚茹起疑。而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呢,就是從這裏能透過二樓的窗戶看到閃爍著霓虹燈的迪廳,那裏可是艇姐兒最密集的地方。
他剛嘬了兩口,腐麵突然從玉佩裏飄了出來:“主人,剛才人太多,不方便和您說話。其實我發現船上有那天的那個忍者了,並且那個忍者還沒有發現您,需要我過去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