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但是有些不敢確定,所以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而且他說需要研究玉佩,我覺得......”血光猶豫著不說,王學璽一頭霧水,但戰場上問人家在在說什麼也不妥當,隻得裝逼道:“商量好了就趕緊開始吧,昨天晚上我就沒睡,今天還想補補覺呢!”
血光對月影說道:“手底下見真章吧,總能看出些端倪,全力以赴,逼他把招數全都用出來。”說著,血光率先攻了上去,這次他可一點都沒有猶豫,白刃翻飛,全力用在了攻擊上。王學璽壓力倍增,本來扇子就比短劍要短上幾分,所以招架起來所耗費的體力自然也就比血光多一些。
老炮從車中抽出一根鋼管,向王學璽身邊衝刺,似乎也要加入戰團,可是王學璽卻不能給他這個機會,本來身邊就已經有一個月影虎視眈眈了,再加上那個大塊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逃得掉。
精扇打開,王學璽一甩手就飛了出去,但方向不是老炮的方向,而是飛向了一旁的月影,月影沒有移動,隻是打手勢告訴老炮小心,她隻想驗證一件事。果不其然,精扇從月影眼前劃過,以更快的速度衝向了老炮,老炮雖有防備,但那可是精扇啊!鋼棍一檔,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坨堅冰。
王學璽在甩出扇子的瞬間,也祭出了人扇,他發現血光仿佛不知道累一樣,手上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快到他連準備術的時間都不夠,剛剛甩出扇子那招還是以臉上被劃開一個小口的代價才完成的。所以縱然精扇能飛回自己手上,他也不敢去接了。
“弑神貼!”月影小聲嘀咕,但不知是刀劍聲太大還是兩個人打鬥太激烈以至於不能分心,兩個人都沒有停止,而是繼續見招拆招。“哼,我看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如乖乖認輸和我走一趟吧。”
王學璽這才知道,血光依舊遊刃有餘,反正他現在是沒空思考說什麼的。一個靈動閃到了血光身後:“認你大爺!”手中的魔扇驟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黑色,如果這一擊成功了,血光也許會很頭疼吧?
但是王學璽這一擊卻沒有成功,血光一個後空翻,後背幾乎貼著魔扇的黑炎躲了過去。正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別看一個是貼著,一個是幾乎貼著,但這之間可是天差地別,黑炎沒有碰到他的衣服,也沒有粘上他的身體。
王學璽後撤一步,正好趕上虎視眈眈的月影,月影手中的匕首立刻朝著王學璽的後心刺去,但王學璽的異能是陰陽,自然已經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殺意,不慌不忙的用人扇擋住了月影的匕首。血光轉過身來,兩柄短劍交叉劈下,卻被王學璽的魔扇擋住。
腹背受敵!王學璽靈能量所剩已經不多了,雖然他的能力有所增長,但剛剛為了攔住月影追擊,使用了風舞——寒潮這個消耗極大的術,再加上凍結老炮整個身體的一擊,真的如血光所說,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腳下發力,王學璽努力想要擺脫這種境地,但是血光的力道越來越大,他連腰都直不起,更別說是跳到空中了。這是,月影的頭發突然卷起一柄匕首,遞到了王學璽的脖子前麵:“你已經輸了。”
王學璽逐漸停止了發力,無奈的說到:“真難搞啊!兄妹倆都是雙刀流,還有超能力,再加上哥哥這變態的體格......”
血光二話不說,對著王學璽的脖子就是一掌,王學璽立刻昏了過去:“你也很難搞啊!到底有多少種超能力啊?冰、火、風、空氣炮、瞬間移動、輕功、隱身和替身術,簡直就是個怪物。更重要的是,你是那個人的孫子啊!”
“哥,剛才看你一直沒對他下狠手,難道就因為懷疑他是那個人的孫子?但是咱們殺手不應該這樣啊!再說老爺子臨終前也沒說照顧他的家人什麼的,幹嘛留他性命?”
血光寵溺的摸摸月影的頭:“你呀,就是太看重老爺子說的話了,雖然他沒說過,但是既然遇到了還是應該幫一把。再說了,不留他性命,咱們哪找龍虎玉佩去?雖然咱們能遲早能查出白展的家,但是為了防止他狡兔三窟,也隻能利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