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璽驚訝道:“這玩意兒這麼貴?不就是一把刀麼?”
“青龍偃月還是一把刀呢!你覺得它能值多少錢?”藤井反問。
“那能一樣麼?青龍偃月那可是關二爺用過的,那可值海了去了。就算不說曆史價值,單說做工都不是我這輩子工資能買下來的。日本的武士刀,哪有那麼精細?”王學璽疑惑著。
藤井向看白癡一樣看著王學璽:“武士刀做工比青龍偃月複雜多了!這個世界上要說做工最精細、最複雜的莫過於唐刀,但第二的我想就是這武士刀了吧?算了,看的出來,雖然你嘴上說著什麼和平,但是心裏和國內的那些憤青一樣。看兩部動漫就自認了解日本文化了,其實很多都是一知半解罷了。”
王學璽無奈的攤了攤手,他也不太想了解這些。藤井繼續說道:“這把脅差長約四十厘米,更有可能是打刀的佩刃,因為通常情況下太刀的脅差會更長一些。我猜你遇到的那個忍者應該是在執行偵查或監視任務,而非正麵戰鬥。因為正麵戰鬥還是太刀比較占優勢。至於忍術的流派我從這上麵看不出來,即使是正麵交過手,如果不是專業人士的話也看不出流派。”
王學璽歎了一聲:“知識就是力量啊!從一把自殺用的刀上看出這麼多東西,已經很厲害了。”
“自殺刀?這可不是自殺用的刀,我剛才不是說過它的用途了麼?自殺用的是短刀,很多人都有這個誤區。”藤井糾正道。
王學璽這下子搞不清楚了,那個忍者明明是用這把刀剖腹的啊!難道今天出門忘了帶短刀了?“我遇到的那個忍者就是想用這把刀自殺的,我阻止了他,所以才受傷的。”
藤井也很奇怪:“用脅差刨腹?那都是江戶時代之前的事兒了,早就改成用短刀了。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低級錯誤?你是不是被算計了?”
“怎麼說?”
藤井麵色一正:“在日本,專門的刀有專門的用處,用錯刀是對刀的一種褻瀆,而且用著也不會順手。假如你遇到的那個忍者帶了短刀的話,想刨腹肯定會用短刀的,這是忍者的尊嚴。莫非他沒有帶短刀?更不可能啊!這幫人可是做好了隨時隨刻赴死的覺悟的,就算去便利店買個泡麵都要帶上武器。”
藤井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白尚茹突然想到:“會不會是這個流派是在江戶時代之前的,然後人家就脅差刨腹,所以......”
藤井沉吟一聲:“嗯......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沒聽說過有哪個流派是這樣的啊,這我會回去查查的。不過你們還真厲害啊!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九陰冥雷珠的線索。不過這件事情怎麼會和忍者有關係呢?”
“沒什麼,我隻是去雷擊地點轉了一圈而已,發現了一個忍者就將他困了起來,要不是提前布置好了陷阱,沒交戰他就已經跑了。”王學璽謙虛地說。
“雷擊地點?哪裏還有未挖掘出來的線索?”
“看來是的,不然也不可能有人把守。回去之後你找個機會把日本安魂者引過去,讓他們查查那裏。”王學璽出注意道。
藤井一臉迷茫:“為什麼不自己查?這樣日方安魂者不也找到線索了?”
王學璽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暴露了,那個忍者知道我不是日本人,肯定會回去彙報,所以得換一種策略了。而且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不如讓他們去查,然後你再來告訴我結果,這樣會更快一些。”
藤井了然:“好,我知道了。我盡量將謊話編的圓滿些,至於那個忍者的流派能不能查到我不敢打包票,總之我查到了就給你打電話吧。刀我先拿回去了,看看有沒有做什麼記號之類的。”
告別了藤井,差不多也到了晚飯的時間了,兩人開車回別墅,王學璽也將紗布拆了下來,手上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白展沒有回來吃飯,直接派車將王學璽和白尚茹接到了拍賣會的現場。王學璽動作很快,吃飯洗澡換衣服總共隻用了十五分鍾,等他收拾完,正好趕上白尚茹吃完飯,兩人穿著禮服,手挽手走上了白展派來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