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誰累得大口喘氣,都能把牛吹飛起來?也是我?”
“對!都是你!回家!睡覺!哼,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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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別墅,白尚茹已經睡著了,王學璽將她抱到了她的房間,然後就去研究資料了。一直到早上七點,田叔叫他吃早飯,他還在研究資料。
“小茹呢?”餐桌上,白展一邊看著今天早上的報紙一邊問道,但是報紙是日文的,王學璽一點也看不懂。
田叔恭敬的回答道:“小姐還在睡覺,說早飯不用等她,她還沒倒過時差,太累了。”
白展皺皺眉:“就一個小時的時差還需要倒?去叫她起來,從小養成的好習慣都在懈怠中消失了。”白展瞥了一眼王學璽,他似乎看到了王學璽眼神中的緊張,隨即歎了口氣:“算了吧。讓她睡吧,這麼大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王學璽懷疑,白展已經從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什麼了,非常的尷尬,不知說些什麼好。白展倒是和他閑聊了幾句,不過卻都是問問他以前和白尚茹的經曆。白展吃完後放下筷子:“好了,我吃飽了,老田,說說今天的安排吧。”
田叔早已爛熟於心,侃侃而談:“上午九點,朱藤先生約您去打高爾夫,十一點和這邊分公司的股東們吃飯,下午兩點開始開股東會,希望您的演講稿已經準備好了。”白展揉揉腦袋:“去開會的路上寫吧。真是忙碌的一天。”
“嗯......還有呢。下午四點開完會會有一個記者來采訪您,我給您約得是四點半......”田叔還沒說完,白展又插言道:“隻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麼?感覺......”
“畢竟您要有些時間來處理一些公司的日常事務什麼的,具體是什麼您去問秘書吧,我可不管這件事兒。”田叔微笑著說道。
白展悻悻的閉上了嘴,他大概也煩膩了這種忙碌的生活吧?田叔繼續說:“晚上七點有一個慈善拍賣會,捐給地震災區的。大多是些古董珠寶,聽說有不少好玩意兒。”
白展靠近王學璽問道:“怎麼樣?晚上跟我一起去拍賣會看看?就當叔叔給你的見麵禮了。”這種好事兒王學璽當然不會錯過,隻是想了想昨晚拿到的資料什麼時候可以研究完,然後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白展站起身,拍了拍王學璽的肩膀,伏在他耳邊說道:“年輕人要注意安全。”說完便走了出去。王學璽獨自在餐廳納悶:有這麼明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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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起床了,現在都十點了。”王學璽端著特意給白尚茹留的早餐,走進了她的房間中。
“嗯,知道了......什麼?都十點了?幹嘛不早叫我?完了完了,讓我爸知道又該說我了,我得趕緊起床。”白尚茹猛然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說道。
王學璽會心一笑:“白叔叔已經出門了,還說晚上帶咱們參加拍賣會。”
“啊?不會吧?我爸竟然會不管我晚起之類的事情?感覺簡直有點不可思議。是不是你和他說什麼了?”白尚茹指的當然是半年後的那件事兒。
“你爸又不知道安魂者之類的事兒,光憑我說他能相信麼?”王學璽早就想好了說辭,白尚茹可不知道家裏以前的事情,而白展也沒想告訴她們。“不過你爸似乎看出來咱們昨天晚上......那個了。臨走之前囑咐我注意安全......”
白尚茹拍拍胸脯:“還好還好,幸虧他不知道半年後......什麼?你說他看出什麼了?他臨走之前囑咐你什麼?”
王學璽攤攤手:“沒錯。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本來他是讓田叔叫你起床的,結果看了我一眼就改變主意了。”
白尚茹也搞不懂,隻能埋怨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要你何用?算了,他應該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很尷尬,咱們就去玩就行了,我還是起床吧,被你嚇的一點都不困了。”
兩人沒什麼事兒幹,王學璽雖然一夜沒睡,但他卻一點也不困,索性就兩人就去逛街了。東京很繁華,就算兩人在這裏呆一個禮拜也轉不完。大約三點鍾,王學璽開車到達了雷暴出現的地方。之隔一個多月,這裏已經不被監控了,周圍的樹木也已經換了一茬新的,依稀能看見周圍石頭上、地麵上被雷轟擊出來的痕跡,但要說線索還真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