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茹有點明白了:“原來懷孕這麼不容易,感覺好繁瑣的樣子。不過......你說的那個地方是會分泌粘液的地方麼......”
王學璽紅著臉點點頭,白尚茹長出了一口氣:“我一直以為那些粘液是鼻涕......”白尚茹同樣羞紅了臉。“好了,既然已經解釋清楚了,那趕緊睡覺吧。都快十二點了。”王學璽重新躺到床上,費勁心力的解釋了這麼一大通,他也累了。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
“說吧。”王學璽點燃了一顆煙,他實在是太累了。
“既然懷孕不是通過親嘴的,那會不會招來你說的天雷呢?”白尚茹湊近他的臉問道。
王學璽沉默了一會:“不知道。夢裏隻告訴我這些,不過我想應該有可能吧......畢竟這是比親嘴更進一步的事兒。”
白尚茹猶豫了一下:“我想試試。”
“噗——咳咳咳咳。”王學璽一陣咳嗽,感覺都要吐出來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試試啊......因為那裏一直在流......嗯......‘鼻涕’。”白尚茹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王學璽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低下的‘頭’又重新豎了起來,這丫頭實在是太勁爆、太讓人把持不住了。“我...額...我有點...”王學璽急得直冒汗。
“試試怕什麼的?聽說懷孕也不是一次就能懷上的,不過隻有半年,不然給你留個臨別禮物了。”白尚茹趴在王學璽的胸膛少輕輕地說。
王學璽已經習慣了白尚茹的語出驚人:“臨別禮物......對了,你聽說過‘少女的貞操’什麼的吧?如果沒有試的話,你就是有貞操的,試完了貞操就沒有了。除非已經結婚。”
白尚茹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半年內能結得了婚麼?我記得結婚年齡是二十歲和二十二歲吧?所以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杯空對月。還有,即使半年之後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了,那我最後不還是要嫁給你麼?早晚都一樣。”
王學璽無言以對,說實話,有哪個男人會在這種事情上退卻呢?有幾個男人真的能在關鍵時候把持住自己呢?不過是習慣用道德和原則約束自己罷了,但一旦事情發生了,那事情就會上升到一個淩駕於道德和原則的高度——責任。
王學璽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做每件事兒之前都會深思熟慮,考慮風險與回報是否成正比。不過這件事兒上,他實在分不清什麼是風險、什麼是回報。“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真的,這件事上......說實在話,我不能對自己很坦誠。但是我知道,如果......如果做了,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就夠了,隻要你負責到底,我絕對不後悔。”白尚茹攥著拳頭堅定地說道。
王學璽沒想到她能有這麼大的決心,說實話,他有一些感動,也有以下膽怯。攬住白尚茹的腰,兩人都微微有些出汗。王學璽吻了吻她的額頭:“謝謝你。”
白尚茹臉紅了:“謝我什麼?隻不過我是把心裏話說出來而已。”
“謝謝你信任我啊!自從高中開始做‘生意’之後,我就開始覺得身邊能信任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一切都是交易。承諾什麼的,太不值錢了。沒想到被人信任的感覺這麼好,所以謝謝你。”王學璽真誠的說道。
白尚茹的雙眼迷離了:“我當然信任你,一直都是,而且也隻有你。”白尚茹漸漸靠近王學璽的嘴唇,王學璽趕緊用手指擋住:“親別的地方吧.....”然後微微一笑,緊緊地抱住白尚茹,吻上了她的脖子,白尚茹身體輕顫,感覺像觸電一樣。“從今天開始,我可以叫你‘老公’麼?”
“一直都在等著你這句話呢!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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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三點......什麼?吻上脖子之後怎麼顯示不出來?當然是因為我沒有寫啊!難道真的想讓這本書變黃麼?反正都是些‘不可描述’的問題,大家心裏有數兒就好。要是實在沒數兒的話,那就趕緊努力一下,爭取早日脫團吧!接下來我們繼續說王學璽在日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