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雪上了電梯:“主要是不用花錢吧......瞧你那摳門的樣子。”
下午兩點,以血滴、嚴考、米緋為首的三波人終於湊齊了絕大部分的屍塊,並且將警察叫了過來。為什麼說是絕大部分呢?因為直到現在還是被有找到死者的頭顱,整個旅館都沒有,可能頭顱根本就不再這家旅館之中吧。小茗和蔣思思當然也已經知道了屍體的事情,很多調查工作也隻能在她們的幫助下進行。一切的始作俑者——王學璽也順利的被被HD是公安局順利的帶回了拘留所,臨走前警察們還送了他一副小銀鐲子,隻不過兩個鐲子是連在一起的罷了。
其實王學璽也出示證件了,但是架不住人家不信啊!再加上嚴考、馮雪等人一副“警察叔叔!就是那個家夥”的樣子,能不被誤會麼?最主要的是他剛剛發現自己的身份證過期了,能不被帶走麼?
“姓名。”
“身份證上有。”
“......年齡。”
“身份證上有。”
“但是你的身份證已經過期了,誰知道是不是假證?我們的政策......”
“行了行了行了,我說還不行麼?你們這幫警察,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發現屍體,有點兒時間全都幹這個了。”王學璽心情本來就不好,因為天快黑了,如果有情況的話,自己不在很可能導致實驗失敗。
“我,姓名:王學璽。體重:大約五十來公斤,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年齡,過兩天就十九了。身高一米六八!夠了麼夠了麼夠了麼?還問什麼請快一點。”王學璽不耐煩的說道。
他前麵坐著兩個警察,一個老一點,另外一個是剛才問話的,比較年輕。那老警察一拍桌子:“小子你還真狂啊!我們辦事就這效率,你不從這呆著也不行,反正今天晚上你是別想出去了,就算你不是犯人,我也有權拘留你二十四小時。所以請你態度好點。”
“向師傅,您別生氣,這家夥才十八,還是小孩子呢,您就多包容一下,我來處理吧。”那個年輕的警官倒是挺隨和,一個勁的說好話。
王學璽眼珠一轉:“你叫什麼?”
那個年輕警察驚訝,什麼時候輪到嫌疑人審警察了?“我叫管偉,比你大不了幾歲,去年剛從警校畢業......哦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年了,剛剛過完元旦。那個,王先生,我可以這麼叫你吧?我覺得您還是配合一些的好,這樣您也可以早點回去。”
王學璽樂了:“配合?我剛剛回答的不是挺快?你們繼續問我才知道說什麼啊!放心吧,你這麼和藹可親,我肯定看你麵子上配合一下。”
那年輕警察沒有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問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屍體的呢?而且又是怎麼發現屍體的?還有為什麼將整個屍體都挖出來之後才報案?”
“我是上午十點多發現第一具屍塊的,是被害者的右臂,然後便去各個房間尋找屍體直到我報案的時候屍體隻剩下頭顱沒有找到了。我趁著警察沒來的時候稍微檢查了下,屍體雖然已經腐爛,但卻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共被分為十塊,被分屍的地方暫時還不知道,想來應該是二樓,你們可以重點查一下。至於我是怎麼發現和為什麼將整個屍體都找出來才報案嘛......無可奉告。我想拜托你們的事兒就是查清楚死者身份,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那位向師傅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放屁!你覺得你的嫌疑很大!我現在就去辦拘留手續。還拜托我們?你算哪根蔥?我們是國家的部門,不是你一個人的!”
管偉也站起來,趕緊勸道:“王先生,您就快點告訴我們吧,我相信這件事兒和您一定沒關係。向師傅,先坐下再說,拘留手續什麼的等咱們查明真相再辦,不能冤枉好人啊。”管偉這一勸還真管用,向師傅雖然氣呼呼的,但還是沒有出去。
王學璽還沒玩夠,一副看開了的樣子:“能給我跟煙麼?”向師傅一看有門兒,管偉趕緊遞過去一根,還幫王學璽點燃。王學璽翹著二郎腿:“呦,煙不錯啊。不像我們這些市井小民,抽煙都不過十塊錢一盒的。你這個三十五一盒吧?問著就香。”
管偉和向師傅都沒有介接話,王學璽也不說話,直到一根煙已經抽完:“還愣著幹嘛啊?趕緊查死者身份啊,留著等著我請你們吃宵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