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野豬不是重點,蹲伏在那野豬身上的女人才是。那是一個近乎殘忍到變態的女人,從她手裏玩弄的兩個眼珠和那野豬丟失的下巴就可以看出來。那女人穿著一身藍色的女式西裝,下身則是配套的半身裙。要不是白色的高跟鞋上還殘留著幾滴鮮紅的液體,再配上其從容的臉色,任誰也想不到邊上的這頭野豬是她幹掉的。
不多時,女人從野豬身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盤在腦後的頭發,望向天空自言自語道:“真是不讓人省心啊!我才多久沒回去?又有事情發生了麼?”過了大約一分鍾,一隻火蛾飛了過來,趴伏其耳邊顫動著。
“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是卻不能省略的一步呢!看你也是一朵火焰,我就不用再鑽那些木頭了。”說完便伸手一抓,將火蛾扔到了木頭堆上。火蛾掙紮了一下,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須臾之間,火蛾就接觸到木柴,木柴森然竄起來三尺高的火苗,就像有人把Zippo打火機扔到了汽油池子裏一樣。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薑嬈,傳說中的‘十聖’頭頭兒。薑嬈生完火後,單臂一推,重達四噸的這個大家夥就被反了過來,露出了略微泛白的肚皮。肚皮中央偏左上的位置,赫然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
薑嬈並不在意,因為她要掏出那大野豬的心髒,就得有個通道吧?不然把手從大野豬嘴裏伸進去,摸著濕滑、黏膩的食管壁,再去一邊控製它不要亂動,一邊尋找那玩意兒的心髒,最後握緊扥出啦的話,對於一個女性來說,著實有些惡心了。所以薑饒這種方式並沒有給它帶來太多的痛苦,僅僅十秒左右,大野豬就死透到不能再透了。
薑嬈把靈能量包裹在手上,迅速揮了揮手臂,野豬身上的三條肉就被分割了下來,分別是它胸腔左右和下邊的三塊,加起來隻有五公斤左右。
昨晚這些,薑嬈再次揮了揮手,一塊裝在皮套裏的石板飛了過來,將兩塊‘排骨’肉平鋪在石板上,又將肚子上的肉鋪在兩條肉上,薑嬈便完成了準備工作,走到火邊就開始烤了起來。
這時,石板突然發聲了:“我說小嬈啊!我這麼大歲數你還用‘眾豬’肉來饞我合適麼?不如你去拿一塊普通的石板來燒烤怎麼樣?”
薑嬈纖白的玉手握拳,敲了一下那石板:“死開!臭老頭,要不是你的受熱均勻,我也不屑用你來烤。有本事你跟我搶啊!你有本事說話,你有本事吃東西啊!你不吃就好好讓我吃頓飽飯,別唧唧歪歪的像個娘們!”
那石板用充滿滄桑的嗓音說道:“想我堂堂梅爾梅克神聖法典,最後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女孩用來烤肉,晚節不保啊!早知道還不如在我的博物館裏待著呢,好歹那幫家夥還拿我當文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