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馮雪這小皮娘果然在騙我!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半夜十二點半,璽哥在坐在編輯部的沙發上抱怨著。黃令天閉著眼睛仰著頭,明顯不願意再為璽哥這下了線的智商吐槽。
納福坐在地上,無奈道:“說的就跟你早就知道了似的,要不是我提醒你......哎,主人你這是典型的‘接天連日無窮碧,吹完牛嗶還放屁’啊。”
半個小時前,璽哥的房間裏。
璽哥回到編輯部,將黑貓綁在了凳子上,他的胳膊、手和臉上都快沒有一塊好皮了,全是貓抓痕。不過璽哥對付這麼一個小家夥還是可以的,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把黑貓綁了起來,六次失敗的慘痛曆史告訴他:這次它絕沒有掙脫的可能。
黑貓淒厲的叫著,比鬧貓還厲害。璽哥一甩皮鞭:“呦嗬!你還敢叫?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既然你潛入了我們地球,想必早就有被處以絞刑的覺悟了吧?我知道,你是一個高傲的喵星人戰士,不會向任何生物屈服的,我也不想為難你,你隻要說出你在喵星的職務、你的上線是誰、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侵略地球就行了。”
“喵——喵——”
“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勸你不要再負隅頑抗了,我們地球的政策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坦白從寬,牢底......呸呸呸。反正你想做你的斷頭將軍在這裏是行不通的!”璽哥拿著鞭子,遙指黑貓,後者又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這時,納福在外麵喊道:“主人,你在幹嘛啊?我怎麼聽見裏麵有我同類的叫聲?”璽哥打開門,探出頭去,對納福說道:“我在審問犯人,正好是你的同類,你幫我勸勸它吧!隻要它能告訴我它上線是誰,回頭我給你買鯛魚吃!”
納福歡呼一聲:“我最喜歡鯛魚了!主人我愛死你了!”隨即和璽哥一起進入屋內。兩隻喵經過長達二十秒的交涉,納福初步得出了結論:“它隻是隻普通的野喵啊......”
時間回到現在,璽哥一邊喂著黑貓小魚幹,一邊對納福說道:“你這混蛋越來越沒禮貌了!以前都說‘您’的!”納福搖搖頭,解釋著:“以前我不是不知道你什麼脾氣麼......對於既沒品,又沒智商,還欺負普通喵的人來說,沒稱呼你為鏟屎的已經很不錯了!”說完,它還賭氣似的別過頭去。
黃令天反射弧貌似略長,悠悠的說道:“好了,從今天起......王學璽小同誌的綽號就是‘愛艸貓的死處男’了,請大家鼓掌或鼓爪子!”說罷,這一人兩貓還真鼓起了掌(爪子)。
“幹什麼幹事麼!”璽哥轉過頭瞪著黑貓“你知道說的是什麼麼你就鼓掌?你個造糞的,虧我還給你小魚幹吃!”又轉過頭去,瞪著納福和黃令天,義憤填膺道“處男怎麼了?不允許啊!種族歧視啊!要死啊!”
黃令天轉過頭,不與璽哥對視,幽幽道:“處男是允許,但是艸貓的處男......嘿嘿嘿。”璽哥不能忍了,想著什麼時候讓納福在黃令天床上拉一坨屎......
第二天一早,璽哥便開車來到了學校,本來應該是昨晚回來的,但是他因為那隻黑貓的問題和宿管請了假。大學嘛,假都很好請的,年輕人總歸會有些夜間活動的嘛!所以宿管隻是隨意的問了幾句就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