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人(鬼)麵麵相覷,不知怎麼辦才好。
“玄武...被消滅了?”過了幾秒,白虎率先開口道。
“嗯...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玄武還是被‘渡’了。是我小看了那件東西,也小看了那個小子。”暗失落的說道。
“璽哥,差不多了吧,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陳雪鬆氣喘籲籲到。
王學璽也跑累了,說道,“車站距離宿舍大概有2公裏左右,現在咱們離宿舍還有兩百米左右,走過去就行吧。”說著,兩人便走著回了宿舍。
一路無事,王學璽也沒有發現自己的玉佩回來了,到了宿舍,陳雪鬆說什麼也不回自己屋了。
“我不,我拒絕!萬一那幫家夥找上門來怎麼辦?還是跟著你比較安全。”陳雪鬆往璽哥床上一躺,大有‘你這下刀子我也不走’的架勢。
璽哥無奈,“你能不能有點起子?這大半夜的,你睡我這算怎麼回事,明天人家還以為我搞基呢!我跟你熟麼?你誰啊你,怎麼進的我房間?”
但不管璽哥說什麼,陳雪鬆總是一副‘任憑你風吹雨打,我自歸然不動’的樣子;想把他扔出去吧,璽哥還真扔不動他;隻好作罷,脫掉外衣(陵區晚上冷,夏天巡夜的衣服也不薄)。
陳雪鬆直勾勾的看著他。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我,怕被別人說成搞基,就破罐破摔啊!”
陳雪鬆一臉呆滯道“不是啊,璽哥,你變凹凸曼了!”
王學璽被他說得一愣,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胸前竟然發出柔和的光暈,璽哥疑惑的把手伸進衣服。
“誒,我的玉佩?怎麼又回來了?還特麼的會亮?”
雖然兩人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但玉佩失而複得終歸是件好事,但兩人研究到天亮,也沒發現這玉佩的“開關”在哪,隻能作罷。
陳雪鬆見天亮了,就回到自己的屋裏,補覺去了。璽哥剛躺到床上,兩隻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他太累了,跑了一宿,還見識了那麼多超乎想象的東西,沒到一分鍾便睡著了。
此時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穿著十分講究,一身黑色西裝上麵隱隱有金色紋路,一雙漆皮的黑皮鞋簡直能晃瞎人眼,這大熱天的還穿成這樣,一看就是高人。一身行頭少說也得五六千,頭發抹得跟賭神高進似的,蒼蠅落在上頭都劈叉,就這麼一個“體麵人”竟然是坐著公交車來的。
“嗯,應該就是這裏...這個是聚妖陣?好簡陋啊。”說著,隨手在地上一抹。“嗯,這樣就行了。”然後向著天壽園的方向走去。
璽哥睡得正香,一整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誰啊!老子睡覺呢!剛夢見開飯...”璽哥不情願的開了門。就在剛剛打開門的一瞬間,他赫然想起那個發著光的龍虎玉佩還在桌子上,但門已經開了,現在想回去藏起來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