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五個小時已經過去了。距離約好的十一點半巡夜也隻剩下了十五分鍾,陳雪鬆也早已回去,璽哥檢查了下裝備“嗯,工作服、手電筒、雨傘、橡膠輥,很基本的東西嘛,嗯?這是啥?指南針和地圖?不用吧,雖然挺大的,天兒也挺黑的,但是還能找到回來的方向吧...我看看,口香糖?是怕我們一人巡夜寂寞嗎混蛋!”
說著,璽哥三下五除二換上了保安製服,人模狗樣的,看上去還挺像回事兒的。
“大家都聚齊了,咱們出發吧。”晉肖就像老大哥一樣。今晚是滿月,而且月光是紅色的,田輝有點害怕道“今天的月亮怎麼是紅色的呢...好詭異,要不咱今天回去吧...”他的聲音有些發抖。
“大哥嘞,這是工作,又不是旅遊,你想回去就回去啊。這是自然現象而已,不懂別瞎說。”陳雪鬆毫不客氣的回應道,可見他也對田輝的膽小有些嗤之以鼻。
“雪胖子說得好,沒毛病,不過貌似沒人監督咱啊。”打遊戲的時候璽哥就一直在拆雪鬆的台,他也不生氣。
“懂個啥,攝像頭看見了嗎,還帶著眼鏡兒呢,四隻眼都看不見,別擱那踢了禿嚕的。”雪鬆操著東北腔吐槽道。
田輝見兩人有些抵觸他,也不自討沒趣,他對兩人很是不屑,看那樣子仿佛很迷信這些東西。上前對晉肖說道“晉老哥,你怕不?要不我給你倆‘驅魔咒’?廟裏的和尚說可管用了。”(廟裏的和尚為啥賣咒兒呢?作者也想不出來呢~)
話分兩頭“中街”某處,一個墳頭上的黑影爽朗的大笑不止,左右站著兩個披頭散發的玩意兒,應該就是鬼了。
“今天是...額...好長時間一次的陰時,今天咱兄弟們敞開兒了吃,敞開兒了喝,哈哈哈哈哈。”黑影下麵的墓碑上赫然寫著“萬昊然之墓”,沒有悼文,沒有生平簡介,有的隻是名字。在他的下首,恭恭敬敬的站著五個人(鬼),他們齊聲到“是,大哥!”
說著便把自己的頭埋進土裏,屁股撅的老高,沒過幾秒鍾,又換了一個地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艸了,老大,今兒真他麼邪門了,別說陰氣了,屌毛都沒見一根啊,啥情況?”
這鬼也夠時髦了,死了那麼多年,竟然還知道“屌毛”這個詞。“嗯?不可能,今天的月亮是紅的啊,應該有很多啊,再找找。”“是!”那鬼小弟就像小學生似的,挺了挺胸脯,喊得老大聲。
“老大,真沒有,都找遍了,還是沒屌毛啊。”
“蠢貨,誰讓你找屌毛了,找出來你吃啊!”下麵哄堂大笑。
“不...不是,是沒有陰氣啊。”
萬昊然勃然大怒:“一群廢物,還不給我去找原因!在這戳著等我請你們找姑娘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