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蘇蝶衣似乎想不出更多的話語來表達她此刻的感受,不停地重複著這幾句話,在經曆了最初的疼痛之後,那一股奇異的感覺再次襲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突然間被充滿了一般,從未有過的滿足。
她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在被李歡咬住胸口小點的同時,整個身體再次顫栗起來,一股更加強烈的欲望從內心深處迸發,她緊緊抓住李歡的頭發,按壓住他的腦袋,身子也情不自禁地緩緩扭動起來。
感覺到蘇蝶衣的動作,李歡知道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已經徹底被身體深處的渴望吞沒,這才緩緩動了幾下,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耳邊就傳來蘇蝶衣沉悶壓抑的呻吟……
風停雨歇,李歡躺在床上,緊緊抱住蘇蝶衣的身體,滑膩的肌膚仿佛侵染過牛奶一般,指尖在她後背劃過,腰身的曲線仿佛一道畫筆勾勒出來的完美弧線,在臀線位置拔地而起,挺翹的臀部如同滿月一般,圓潤飽滿,極盡誘惑!
不知道是因為藥效的緣故,還是經曆過一番激情昂然的歡愉,蘇蝶衣臉色潮紅,微微皺著眉頭,已經陷入沉睡之中,她的手臂環繞著李歡的脖子,一條腿還搭在李歡的腰間。
這樣曖昧親熱的姿勢,讓第一次嚐到男女之間歡快的李歡有些把持不住,身下的某個小東西再次蠢蠢欲動,隻不過看著蘇蝶衣疲憊的臉色,他又不忍心去打擾她,隻好強忍著那股迫切的欲望,一直到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才終於困乏了起來,漸漸睡熟了過去。
李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蘇蝶衣不在床上,應該已經起來了,這讓他心裏微微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電視劇看多了緣故,李歡昨晚睡覺之前還在想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會怎麼麵對,蘇蝶衣大叫一聲流氓,然後拳腳相加,或者直接報警控訴自己強•暴?
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前麵的倒有可能,至於控訴自己強•暴應該沒可能,畢竟蘇蝶衣也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昨天的事情李歡其實也不願發生,他更希望在雙方都完全遵照個人意願的情況下,發生這種美好的事情,但事情緊急,完全沒有讓他去思考的餘地。
不過,他所有設想的結果都沒有出現,反而讓他心裏有些沒底,畢竟自己是在對方意識不夠清醒的狀態下做了那種事,即便雙方都有責任,但作為男人,李歡還是覺得這種事情如果蘇蝶衣非要計較的話,他也會主動承擔所有責任的。
起床的時候,李歡才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潔白的床單上還有幾朵小紅花肆意綻放,刺得他眼睛生疼,也不知道蘇蝶衣有沒有看到,反正就算李歡臉皮夠厚,也覺得把這種東西留在人家床上有些尷尬,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順便把床單也包了起來,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往客廳走去。
蘇蝶衣並不在客廳裏,不過浴室裏倒是有腳步聲傳來,估計蘇蝶衣也是剛醒來沒多久,發現自己身上留下的血跡,才先去衛生間洗一下身體的。
此刻的李歡就好像第一次偷情的漢子,小心翼翼地溜進客廳,見蘇蝶衣不在,就想先回到自己房裏,避免等一下兩人見麵了會尷尬。
李歡正撅著屁股往自己房間裏鑽,卻忽然聽到衛生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蘇蝶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幹什麼?”
“啊?”李歡身體一僵,扭著屁股轉過身來,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把手裏的被單塞到身後,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那個……”
蘇蝶衣哪裏會不知道李歡的想法,畢竟昨天晚上同床共枕,還發生了那種超越普通朋友的關係,他現在的舉動雖然是在盡量遮掩昨晚的事實,但這樣的行為卻讓蘇蝶衣一下子想起昨晚的那件事。
她當然知道自己是被張啟明下了藥,雖然到後來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但回到家裏被李歡用水當頭澆下的那一刻,她還是清醒了一會兒,自然知道身邊有著模糊又熟悉的身影的人是李歡,到之後躺在床上,身子情不自禁渴望被占有的欲望,讓她失去理智逆推李歡的事情,她其實還是知道的,隻是那個時候大腦的思維已經無法控製自己身體本能的渴求,才最終跟李歡發生了身體交融的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