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劉無涯收起了方才的怒火,略顯平靜的問道,這些弟子早已嚇破了膽。
跪在第一排,從左首處,開始數的,第五位張府子弟畏懼道。
“回……回掌教,屠……屠滅嶽……嶽家是……是張堂主和張少爺。”
“不是,是張炫的意思,與我們無關,乞求掌教大人能夠饒我們一命。”
那弟子心中恐懼至極,說話哆哆嗦嗦,說完後,連忙重重地對著掌教劉無涯磕頭。
在他身後的弟子們,先是對著劉無涯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而後和那弟子一般,全都朝著劉無涯重重地磕頭。
見狀,劉無涯道,“都退下吧,本座已經知道了。”
聽言,那些弟子們心中大喜,掌教大人沒有殺他們,連忙叩謝劉無涯。
“謝掌教大人不殺之恩,謝掌教大人不殺之恩。”
說罷三十餘名弟子快速的跑出了大殿,“馬執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等到那三十餘名弟子退下後,劉無涯目光一瞪,嚴厲的看向了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馬執事。
馬執事嘴角邊還有一絲血跡,手捂著小腹,臉色慘白,當他聽到那些弟子所說後,整個人麵如死灰,他終於意識到,是自己錯了。
但是他還是狡辯道。
“回掌教大人,這些都是嶽賜的一麵之詞,縱然有那三十餘名弟子,為他作證,但是,他們早已經被嚇破了膽。”
“誰能知道,嶽賜沒有在背後威脅他們,如果說這就是證據,還遠遠不夠。”
“嶽賜憑什麼說是張堂主指使張府子弟,去殺害嶽家人,他這麼說可有人證?”
馬執事還是死咬著嶽賜不放,馬執事這種行為,無疑是最後的反撲,他就是抓住了沒有人證這個缺口。
極力的為自己,以及為張堂主辯解,嶽賜冷冷一笑,這馬執事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嶽賜道,“我相信在場的人,經過剛才那些殘餘的張府子弟的解釋,大家都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如果馬執事非要狡辯的話,我隻能說馬執事你的為人,令我大為不齒。”
“雲淩聖宗堂堂一個一流門派,但是,宗門內的,弟子,堂主,乃至是執事,竟是這種,顛倒是非,不分黑白,無理取鬧之人。”
“如果宗門內還任由這種風氣再繼續下去,我相信有朝一日雲淩聖宗會被其他的一流門派所吞並。”
“這種靡靡之風,如果再不遏製,以後誰還敢在宗門內說實話,說真話。”
“以後如果都是這種誰有關係,誰有強大的後台,就可以在宗門內為所欲為,毫無忌憚的亂來。”
“這樣的宗門,不待也罷,真實令門下弟子寒心啊。”
嶽賜從容不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馬執事還是咬著嶽賜不放,笑道。
“小子,你別假惺惺的,是不是被老夫揭穿了你的惡行,你無話可說了,如果有人為你證明,你說的話,都是實話,老夫願意為剛才所說的話,向你道歉。”
馬執事將賭注,全部壓在了沒有人證,這個借口上,他要往死了整嶽賜。
“我替嶽賜作證。”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一個個子不高,膚色黝黑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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