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尊現在,在哪裏?”
聽後,日蒼天知道,此事不隻是馬執事為張堂主尋仇那麼簡單,如果馬執事,隻是單單因為張堂主的死亡,而和徐執事起衝突的話,還不值得,再說了自己山脈發生的事,還輪不到外人插手。
“徐執事還在殿內,和馬執事辯論。”
那弟子急忙告訴了日蒼天,日蒼天也沒有多言,在拜謝了那核心弟子後,徑直走向了徐執事所在的大殿。
還在大殿之外,日蒼天便聽到了裏麵在爭吵,“咯吱?”一聲,大殿的門被推開。
那兩位執事,正爭辯的激烈,被人一打擾,頓時兩道憤怒的目光,同時看向日蒼天。
當其中一位老者,看到進來的人是日蒼天後,將目光收起,抱怨道。
“天兒,你總算回來了,這馬老頭趁你不在,想要坑你師尊,你說這該怎麼辦。”
這老者便是徐之事,身穿一襲白衣,頭發蒼白,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徐執事個子並不高,背稍稍有些傾斜,但熟悉徐執事的人都知道,徐執事並不是一個善茬,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騙,
“見過師尊,見過馬執事。”
日蒼天,有禮貌的對著另一個老者道,這老者便是馬執事,說罷,對著馬執事躬身一拜。
馬執事和徐執事不同,一對高蹺的劍眉,頭發隻有兩鬢發白,其餘的頭發依然是烏黑。
身軀高大,光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不言而威的,霸氣。
“你看看徐老頭,你徒弟都比你懂事,你活了這麼多年,算是都活到狗身上了。”
見到日蒼天對著自己一拜,馬執事微微點頭,之後便又借這個事,羞辱起徐執事來。
徐執事一聽馬執事當著自己徒弟的麵,羞辱自己,也破口大罵。
“你個老東西,就你好,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打扮自己,怎麼著,你還想來一段黃昏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恬不知恥。”
徐執事也不是省油的燈,劈頭蓋臉的罵道,口水都濺了馬執事一臉。
馬執事一抹臉上的口水,憤怒的拂了拂衣袖,見馬執事,正要開口,日蒼天急忙道。
“馬執事息怒,容我和師尊說幾句話,可否。”
日蒼天對著馬執事躬身一拜,見日蒼天,對著自己一拜,馬執事也不好拒絕,便道。
“看在日師侄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日師侄,有什麼話,你就和你師尊去說吧。
說罷,便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品起了茶水,日蒼天道。
“多謝執事。”
然後拉著許執事,走進了內廳,剛才徐執事,見馬執事,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品茶,便又想罵他。
但卻被日蒼天強行拉走,進了內廳,日蒼天道。
“師尊,你們剛剛是不是在爭辯,張堂主的事。”
到現在日蒼天,還拉著徐執事的手,問向徐執事。
“小子,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開。”
被徐執事一說,日蒼天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拉著,自己師尊的手,日蒼天嘿嘿一笑,將拉著徐執事的手放開,
“臭小子,你怎麼知道張堂主的事。”
徐執事雖然對外人冷漠,但對他自己的徒弟來說,那可是疼愛有加。
日蒼天便道“師尊你如果相信徒兒的話,你就等到明天,到了明天,徒兒會將此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師尊。”
日蒼天之所以要等到明天,就是要等過一會,和嶽賜他們商量,商討這件事該怎麼辦。
“臭小子,和為師還賣起關子了,為師能不相信你嗎,行明天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