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的哭聲小了一些眼裏含著淚花,聽秦寧這麼一說,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寧寧姐,你陪我去找厲墨塵,我要讓他給我當麵講清楚!”
秦寧點了點頭:“嗯!走,我陪你去!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支持你!”
*
皇朝私人會所。
三樓的套房內燈光幽暗,厲墨塵坐在高級的意大利手工製作的真皮沙發上,手裏拿著酒瓶自斟自飲。
“塵哥,別喝了!這可是龍舌蘭,烈酒!你這都喝下去兩杯了,就算是酒量再大胃也受不了啊!”佐司堯緊緊的扣住他的酒杯不肯讓他再喝。
“阿堯放開!”厲墨塵黑眸中掠過一抹痛苦的神色,“別管我,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就好。”
“塵哥!你這消失了一周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一回來什麼都不跟我們說,叫我們過來就這樣看著你一杯接一杯的喝烈酒嗎?”赫連澤實在是忍不住開口了。
“就是就是。你到底發生了什麼?跟哥幾個說一說啊!看看咱們能不能幫你什麼忙?”
“你們幫不了。”厲墨塵轉動著杯子,唇角一勾,笑意淒然,“我和蘇蔓分手了!”
“情傷……”赫連澤扭頭看了一眼佐司堯,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他在情場上是個失敗者,都以為他赫連澤是個花心大少,整日遊走在花從中,正因為他對感情絕望了,所以才放飛自我。
“她甩了你?”佐司堯驚訝,同時又不有些不解。
“不,是我甩了她。”厲墨塵緩緩說道。
“啊?塵哥我沒有聽錯吧?你甩了她,那應該難過喝酒的是她吧?好像不該是你啊!”佐司堯整個人都被他整暈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甩了你?你們不是都要到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嗎?”
“是,但是事情發生了變故。”迫使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想起蘇蔓那張天真爛漫的臉,他心裏一陣陣的悶痛。
赫連澤沒有參與救蘇藺出監獄這件事情,佐司堯是參與了的。
厲墨塵的話,讓他忽然想起那日在秦老爺子宴會上,蘇藺與厲墨塵的後花園玻璃花房內的長談,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情與厲墨塵的決定似乎有什麼關係。
雖然後來,厲墨塵並沒有告訴他談話的內容,通過這段時間厲墨塵的反常情況,佐司堯幾乎就要斷定這件事一定跟蘇藺那日的談話有關係了。
厲墨塵這麼強勢的一個人,能夠通過談話中止與蘇蔓的這段戀情,可見這件事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
“是不是蘇藺跟你說了什麼?”佐司堯大膽說出自己的推測。
厲墨塵輕輕闔眸:“他說我和蘇蔓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一句話讓佐司堯與赫連澤猝然怔住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塵哥?”赫連澤震驚的望著他,“簡直……無法相信!”
“DNA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蘇藺的話,準確無誤!我和蘇蔓確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厲墨塵一字一句的說道。
嘭~的一聲,門開了!
巨大的聲響,引得三人回頭望去,之間蘇蔓站姿門外,臉色蒼白,神情無比驚愕的望著厲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