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鍾叔我還要給我爸打個電話,好今回家的,誰知道半路被學勇給拉過來了,他們都還不知道。”鍾遜掏出手機笑著道。
“對對,電話要打。”李林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反而笑道,“打電話讓你爸媽晚上來這裏來,在這吃個飯,這也不少年沒見了,想當年你時候他還帶你來我家玩過。”
現在李林是徹底用上了一切感情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目的就是現在把和鍾遜的關係拉的近點又近。
李林的心思,鍾遜也明白,無奈的點了點頭,撥打了自己父親的電話號碼。
而鍾科這幾感覺有些奇怪,怎麼呢,自從昨開始,市裏總是有些人來自己家裏做客。
是做客,來了之後就是一番噓寒問暖。在學校裏也是如此,那些原本對他不屑一顧的領導居然一個個都跑來各種笑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以前那些一個個眼高於頂的領導們,董事們,居然跑過來找鍾科,衛雲兩人之間互相拉著家常。
後來居然還有市裏的領導跑到學校來慰問他們,有的領導是到學校裏來視察,誰知道居然是來找的他們。
不止鍾科,就連他舅舅的好友何鎖義開的那家飯店,居然都有很多領導跑了過去。
因為鍾遜在那家飯店裏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後來被抓進了警局,這讓警局的領導尤為驚恐。
要知道,他們和普通老百姓不同,心裏得到的消息是很多的。現在科遜科技的後麵可是有人罩著的,而且那個人的地位簡直是超乎想象的高!他們吃國家飯的人,怎麼敢去找人。
所以這上次負責這件事情的派出所裏的所長也來了。
這些日子為了保持市麵的環境麵貌,街道門麵上違章搭的棚子都要給撤了。
棚子撤了對於何鎖義的聲音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有些人不撤,何鎖義也就沒打算撤。
誰知道今派出所就來人了,這種事什麼時候有這麼嚴重的影響了。
“是何鎖義家吧?”這所長一到店裏就開口問道。
“是的,我知道我家棚子違章了,今保證給撤了。”這所長都來了,何鎖義哪怕不想拆也不行,於是連忙開口道,沒辦法做生意就怕被這種當官的給瞄上。
所長一聽,原先一臉嚴肅的表情立馬變成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今來不是為這件事的。”
何鎖義:“?????”
“是這樣,聽你這裏不久前發生過矛盾,當時我不在所裏,不知道情況,我跟你啊,像這種地痞流氓如果以後再有找茬的事情,你和我們,所裏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何鎖義很茫然的看著所長:“……”
“對了,我還聽你和劉勇有過矛盾,經常跑到你這裏鬧事是不是?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了,交給我。”所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個劉勇,家住在何鎖義家的對麵,隔著一條大馬路,劉勇平時仗著和洪好,李林走的近,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其實什麼也不是。
有一次因為一點事和何鎖義家吵了起來,關鍵錯不在何鎖義,何鎖義就了兩句,劉勇一副地痞流氓,計較不休的樣子。
何鎖義隻好報警了,但是街道上的這些地頭蛇,派出所裏一般能不管閑事就不管。
隻是了他們需要調查,然後就沒有後續了,可把當時何鎖義給氣的不輕。
這件事後來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可是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這個劉勇也不知道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了何鎖義去報警了,於是就經常派人到他的飯館裏來鬧事。
甚至還經常收保護費,可是何鎖義沒有辦法啊,派出所又不管,他隻能夠給保護費了。
但是現在,派出所竟然這麼突然的主動上門來了。
“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如果他們在不講理,我會及時報案的。麻煩你們了,今還單獨跑來一趟。”何鎖義很是客氣的道。
“哪裏,哪裏,應該做的。”所長連連搖頭。
話回來,這邊鍾遜的電話接通後——
“喂,爸,我在李叔家,李叔讓你和媽一起來這吃個飯。”鍾遜對一臉笑容的李林笑著點了點頭。
電話那頭,鍾科疑惑的問道:“李叔?哪個李叔?”
“就是李學勇他爸,李林,李叔家。我在回來路上剛好遇到大勇了,他就拉我去他家吃個飯敘敘舊。”鍾遜道。
聽見自己兒子的話,鍾科沉默了好久,方才道:“好的,我和你媽換身衣服就去。”
“要不要我去接你?我還給你買了禮物。”
“住得近,才多少點路,不要你接。”
“好吧。”
鍾遜掛了電話後,李林就開口道:“怎麼樣?老鍾和老衛來不來?”
看看現在稱呼都變了,老鍾和老衛,叫的多親切,多順嘴。
鍾遜無奈道:“我爸來,我要接他,他不讓,路不遠,換好衣服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