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兒帶著上官雨茹去了梳妝間,上官雨茹坐在精致的圓椅上,看著鏡中的自己,千兒看她這副模樣,不解地問:“小姐,你今天怎麼了?從你醒來後就一直發呆。”上官雨茹回頭看她,說:“千兒,我沒事,還不太適應罷了。先梳妝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千兒愣在那兒,上官雨茹笑了,捏了捏她的臉,說:“怎麼了,千兒?”“,小姐,我馬上就去給您拿衣服。”千兒走到衣櫃前,拿起一件淡藍色的晚禮服,問道:“小姐,這件可以嗎?”上官雨茹回頭,楞了一下,說:“這是我以前最喜歡的一套。就這件吧。”“好的。”等上官雨茹換好衣服,千兒又為她梳妝打扮,還特意給她帶了一個淡紫色的頭箍,頭箍的一旁還有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
等一切都弄完後,上官雨茹想起了一件東西,便問一旁的千兒:“千兒,我以前的那條項鏈呢?”千兒想了想,說:“小姐,項鏈應該在首飾盒裏,您的東西夫人吩咐我們,不能隨意挪動。”上官雨茹點點頭,拉開首飾盒,在第二層找到了項鏈。那是一條純銀的項鏈,還配有一個十字架吊墜,吊墜上有一對惡魔的翅膀,中間鑲嵌著一顆藍色的寶石。看著普通,但卻價格不菲。千兒說:“小姐,您是想戴這條項鏈嗎?”上官雨茹搖搖頭,拿起另一條有著紫水晶的項鏈,一邊戴,一邊說:“我雖然喜歡那條項鏈,但在酒宴上戴不合適。走吧。”上官雨茹走出梳妝間,千兒緊跟在後麵。
站在樓梯上,上官雨茹看見,樓下的大廳裏,已經有人把長桌上鋪上了餐布,正在往上麵放各種點心和酒。上官雨茹走下樓梯,走到長桌前,正在擺放點心的女仆轉身:“小姐。”上官雨茹隨手拿起一瓶rio,看了看日期,遞給那女仆,說:“為什麼要用已經過期的酒?我們家很缺錢嗎?”那女仆嚇得一下子跪在上官雨茹麵前,說:“小姐,我…我隻是負責擺放而已,這些酒,都…都是…是管家負責采購的。”上官雨茹臉色陰沉的可怕,快速地說:“管家今天一天幾乎都在我爸公司裏,怎麼會有時間負責采購,今天我見到他,問他關於晚宴的事,他可是說全都交給你負責。”女仆眼神飄散,上官雨茹說道:“還不快去找人再般幾箱過來,酒宴快要開始了。順便說一句,以後不要騙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是。”上官雨茹上樓,那女仆心裏疑惑:她怎麼看出來的?我明明演的很好。找了幾個人搬來了幾箱新酒,重新擺放。
上官雨茹走進媽媽的房間,坐下,看著正在喝茶的媽媽,笑著說:“沒想到,我離開以後,媽媽都不管教那些女仆了。”“雨茹,怎麼了?”媽媽奇怪的看著她,上官雨茹冷笑一聲,說:“樓下負責酒宴的女仆,竟然拿已經過期的酒擺在桌上,而且還騙我說,是管家負責采購的。真是好笑。”“什麼?有這種事?這些丫鬟也太大膽了!肯定得治治。”上官雨茹點頭“雨茹,五年了,你讀心術的能力可是絲毫沒有下降啊。”“下降可能有,但隻能說,那女仆撒謊能力太差,全寫臉上了。”上官雨茹答道。“雨茹,酒宴快開始了,先回房間吧,待會兒讓千兒叫你。”“好。”上官雨茹走了出去。回到房間,化了淡妝,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千兒在外麵喊道“小姐,快點出來吧!”上官雨茹收起手機,走了出去。
昏迷了五年,醒來後,來奉承的、祝賀的並不在少數,總是免不了一番寒暄。上官雨茹端起一杯紅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千兒問道:“小姐,您怎麼不去跟夫人一起見見朋友呢?”上官雨茹搖著酒杯,說:“急什麼?朋友還沒到呢。”話音剛落,就傳來話聲“誰說沒到?”葉瑾萱和周宇辰站在她麵前,上官雨茹笑著對千兒說:“千兒,去拿兩杯酒過來。”葉瑾萱和周宇辰坐在她的兩邊,葉瑾萱說:“思涵,你現在的生活可比以前好多了。”千兒把兩杯紅酒放在兩人麵前,上官雨茹笑著答:“隻要你們倆常來,我當然就比以前好了。”三人都笑了。
三人正在說笑著,千兒走了過來,說:“小姐,有人想見你。”“哦?有人想見我?誰啊?”上官雨茹問“江家公子,江奕霆。”上官雨茹愣住了,江奕霆走到她麵前,說:“上官小姐,幸會啊。在下江奕霆。”上官雨茹抬頭看他,說:“江奕霆,江公子,你好,我是上官雨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