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的眼睛一亮,仿佛在雪中找到了可以取暖的炭火一般,盯著趙業,興奮的道:
“繼續,繼續說下去。”
“還有,就是地質災害的事情,你竟然可以精確到時間,精確到哪年哪月發生什麼地質災害,我不敢相信,真的,可是確實就按照你說的發生了,這也是我的疑惑。”
“對不起岩少,我不是懷疑你,而是……”
“不用道歉,你說的很對,很對。”
劉岩的眼睛放光,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相信自己,而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趙業竟然會發現這一點,也對,自己在父母麵前,在周豔羽以及家人麵前,大多是偽裝的,就好像當初在J市建立的岩幫,也是一直瞞著父母的,後來瞞不住了,才被他們發現了的,但趙業不一樣,他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也是一個殺手,一個特種兵,一個心理素質異於常人的人,而最重要的,他是自己的兄弟。
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可以說出他所疑惑的,自己早已把他當真最親的兄弟看待。
隨後,趙業將這些年跟著劉岩,並且產生疑惑的地方都一一說出來了,跟劉岩自己想的一樣,這也是前些年趙業有些動搖有人請他去做香客,而趙業畏懼於劉岩的“未卜先知”,是以才沒去找那些招攬他的人。
因為怕,到後麵疑惑,到後麵劉岩對他的真情流露,讓他這些年死心塌地的跟著,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甚至是偷渡去德國的那一次,最為的驚險,但他仍是無怨無悔。
因為在這些年裏,劉岩給趙業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用一句話來概括“有我,就放心吧,一切都沒問題!”
“好,好,好……”
劉岩一連說了很多個好,趙業也看出了劉岩的反常,看見他格外的興奮,不由得好奇問道:
“怎麼回事,岩少?”
“沒事沒事,走,喝酒去,喝酒去,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第一次遇到能和我這麼敞開心扉交談,而且還能相信我的,人家都以為我說的是無稽之談,你肯定不會不信。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劉岩笑著,一把摟過了趙業的脖子,隨後朝著酒館而去。
路上碰到了周豔羽、管蕭韻兩個人,她們都在找劉岩,聽劉岩爸爸媽媽說劉岩今天很反常,希望她們兩個女孩子能勸勸劉岩,他似乎出了什麼事,因為奶奶的死去還有神鷹眼的事情,搞得他有點神經不正常了。
她倆是找到了劉岩,但卻發現,劉岩很親密的摟著趙業,嘴裏一股酒味,然後說著胡話什麼的,她倆不由得叫喚:
“劉岩,劉岩,我們在這呢。”
趙業還想將劉岩交給她們,卻聽到劉岩笑:
“別管她們,我們去聊我們的。”
如果周豔羽和管蕭韻是現代的女孩的話,肯定會說他們是,一生一世好基友。
劉岩對著趙業說,
“你知道,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而是從未來來的,所以很多東西,我會未卜先知。”
早已做好了聽劉岩傾訴的準備,嘎然聽到這麼一句,他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