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劉岩自己也沒有閑著,因為,事情總是因自己而起,也是自己犯下的錯,要是麼有到處留情,恐怕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後果了。但是,沒有辦法。
他當然更要為這件事負責任,追出去的時候,他還特意借了老爸的車,直奔機場而去。
而劉岩在車上也考慮了很多,他突然想到,如果管蕭韻要坐飛機的話,肯定要經過太多繁瑣的程序,還要等航班什麼的,那就要花時間,而且還不一定今天有航班,飛機不比火車,如果是她誠心要逃跑,而且還在大城市類似京都的那種的話,她可以坐上去,隨便去哪都可以。
可這裏是J市,不是京都。
這樣的話,還是坐火車比較方便,曆來,火車是可以逃票的,就算不逃票,上去補票也是一樣的,不會多收你什麼費用,頂多就手續費。
劉岩的車頭一轉,就向著火車站的方向而去了。
到了火車站,他還是沒有找到管蕭韻,哪怕是一點身影也沒見著。劉岩的視力不錯的,在黑夜中找人也沒什麼問題,可問題是,這裏人太多了,人山人海的,他要找也需要時間。
況且,這管蕭韻還TM的會易容裝扮啊,上次裝扮成路幫的幫主,誰又認出來她了?就算知道她不是原來的路幫幫主,誰又認出,她竟然還是個女人了?
就是劉岩自己,也沒認出來。更不要說趙業、六子老五他們了。
沒辦法,劉岩隻能先上個廁所,將車停好,一般來說這裏有站台票可以賣,而劉岩本來就是一副大人物的姿態,對方也沒收他站台票的一塊兩塊錢,就讓他過去了。
到了那裏,他去候車廳的廁所裏,先上課廁所,可是本能的,他微微的用側臉朝著外麵瞥了一眼。
他發現一個人影動了一下。
如果說管蕭韻是大半夜走的,那麼不可能,劉乃順他們在還沒睡,肯定不會讓她走。而自己從九點八點的時候雖然沒醒,但隻要有一點兒動靜,自己就能知道。
那麼,肯定是七點左右來的。
對方還寫了信花了點兒時間,也許路上還做了很多思想上的鬥爭,所以才耽擱了,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才剛買票上車,還在候車廳了?
可這候車廳有四個,樓上兩個不可能,那是動車,左邊的那個劉岩也不常坐,做多的就是右邊的這個第二候車廳,所以他來了。
進廁所的一瞬間,他還是看出了一點兒端倪。
一個在打掃大叔的旁邊,一個看起來極為神秘的男人,還有一個在男人身邊,依偎的一個婦女。
為什麼他懷疑這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是劉岩進來之後,進廁所之前動作最大的,顯然,管蕭韻如果看見劉岩來了,肯定會驚訝吃驚,在那麼一瞬間,她會看見劉岩做出一個讓她自己也沒法左右的驚慌動作。
而這一瞬間的動作之後,她就會立馬停下來,然後裝作沒有看過劉岩。
明明你在看,卻裝作沒看見,還故意不去看,這樣的人,要麼就是心術不正,要麼就是管蕭韻了,就隻有這位神秘的男人,還有那位婦女。
神秘的男人,劉岩還好去試探,若是那個男人身邊的婦女劉岩試探錯了,少不了要挨打的,雖然劉岩是這裏的龍頭,但仗勢欺人,卻不是他這個道上的人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