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賢實在是想的太妙了一點,他想拉個墊背的,可以去拉別人,若是拉劉岩,想也知道根本就沒有那個成功的可能性。
劉岩是什麼人,就算是剛剛的冷輝,用槍來偷襲劉岩,都不會有什麼成功的可能性。更不要說用這種級別十分低級的短刀匕首了。
那簡直是弱爆了。
他冷冷的盯著此刻眼前跪在地上的奉賢,眼睛裏閃著光。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奉賢突然間哈哈大笑,眼睛裏從剛開始的害怕,變成了現在的憤怒。他指著劉岩,吼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下子就收購了我們公司的股份,一下子就讓我們公司以你為尊,嗬嗬,我在香港呆了這麼久,卻一下子讓你這個小毛頭騎在我頭上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沒了。”
“誰不想賺錢?”
奉賢冷笑著:
“你劉岩無非就是運氣好,有好爹,有好的幫手和實力,再加上自己的手段再狠一點點,不就成了?”
“嗬嗬。”
奉賢再次笑著,笑的很大聲,他已經不怕死了,看著劉岩:
“既生瑜何生亮,我奉賢都已經這麼老了,還派一個這樣的毛頭大的小子來管著我,嗬嗬,這就是誰,也受不了。”
“你錯了。”
劉岩打斷了他,看著他那呆滯的等著自己教訓的模樣。
“你從一開始就錯了!我這次來,想著,如果你有本事,有實力,我可以讓你坐這個董事長的位子,而且,你又是名正言順的香港珠寶第一大亨,誰會不服你?隻要你虛心一點,上進一點,不要太過於急躁,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麼糟糕,恐怕你現在的下場也不會是這樣慘。你知道了麼。”
“嗬嗬。”
奉賢聽完他的話,明顯愣了一愣:
“你贏了,你要說什麼,還不都是你說了算?曆史,不都是贏家改寫的的麼,我讓別人以為我是正確的,你是錯的,那麼你就是錯的。難道不是?”
劉亞歎了口氣,對著趙業做了一個手勢,消聲手和諧槍立刻就將奉賢的腦袋開了殼,一個珠寶大亨就這麼死去。
劉岩看了看周圍,他們都帶著恐懼的臉色看著自己,他笑笑:
“好了,大家繼續談,少了這些閑雜人等,我們也談的方便一些,這樣,我找一個人來當這裏的董事,我不在的時候,代替我全權管理香港方麵的珠寶以及礦產資源。”
他的話,頓時讓他們的精神提了起來,眼睛裏閃爍著光,剛剛的害怕好像早就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於是劉岩就跟他們商議好了一切,又將一個人提拔成了董事,這裏的事情也就這麼完了。畢竟,將這些害群之馬給弄死之後,一切都好辦的多了。
至於香港的警和諧會不會找到自己,劉岩確信不會,這是他的家務事,而且幹的很幹淨漂亮,對於老手的趙業來說,這不是很難的一件事。
下一個目標,去廈門的賭場。
廈門賭場,曆史悠久,有人輸就有人贏,有人輸了想要扳本,有人贏了還想贏,這就是人們的貪婪,也是人性的劣根。
劉岩走進去的時候,氣場就跟別的人根本不一樣,因為他帶著趙業來的。
他也可以一個人偷偷的來探查一下這裏的情況情報,也可以派人悄悄的來探查,可是,這一次他是要有大事情大動作來做,所以他務必親自要來,而且不能讓人輕視他,所以他才會以這種排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