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瞧得真切,那不就是用秘銀做的麼,什麼狗屁的白銀十字架,他真是見識到了,這群德國的家夥,比之國內的人不知道瘋狂多少倍,看來這件事還真是有點兒棘手了。
於是劉岩就招呼這些個民工全部都給自己停工得了,可是事情還是找上門來了,連鷹鉤鼻都罩不住。
要說這地盤兒原先是三大幫派的集結中心地,歸三大幫派來管,現在其他兩個幫派的老大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他們的小弟也莫名其妙的歸了鷹幫,這一下子,鷹幫的底盤和權力就將這個地方給完全接納了下來。
本來鷹鉤鼻被這些真主教的家夥們圍起來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一個黑幫老大怕誰啊?可他一想又覺得有些蹊蹺,這東西事不關己,他自然不能攬在自己身上,不然的話,什麼邪魔外道上了自己的身,那該怎麼辦?要說那叫劉岩的家夥,怎麼看怎麼邪門兒,於是他也就跟這些個修士信仰學者們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些都是歸劉岩管。
得到了黑道老大的首肯,而真主教的這些個家夥們也義憤填膺的去找劉岩討個說法,為什麼要刨自己等人信奉的真主的墳。於是也就有了後來劉岩想出門卻發現門口被人給堵住了,好不容易打開了門來吧,竟然被眼前的一幕給弄暈了。
黑壓壓的一群人,黑壓壓的一群穿戴整齊一致的人,這不是要“逼宮”麼?
可惜自己不是皇帝。劉岩苦笑一聲,就瞧見管事人模樣的家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要說現在可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就是宗教信仰被法律首肯,也不能說亂來,什麼事情都要有憑有據。
那管事兒人瞧著劉岩,自報了一下家門,叫什麼布隆東太,劉岩心道這名字就跟那些個邪魔外道少不了邊兒。
布隆東太熱情的握了握劉岩的手,寒暄了幾句,就進入了主題,他臉色有些為難,畢竟劉岩可是黑道籠罩之下的人,什麼最黑,還是這些黑會的下悶棍的人黑,修士和信神的都怕。
“這位來自東方的小兄弟,能不能請問你在這裏刨地刨到了什麼?”
“沒什麼啊?”
劉岩隨口回了一句。
布隆東太也許看出了劉岩不想說實話,於是臉色一沉:
“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得罪了主上,也許我們都不要想活下來,我聽說,你們刨到了真主?”
他們所說的真主一共有幾百幾千個劉岩不知道,劉岩隻知道如果從地底下挖出這麼一個幹屍,幹屍的身上有那樣的器皿看起來有幾百年的曆史,也可以說是千年不變,那麼這種幹屍,就是他們這個教派所信仰的東西。
真他娘的扯淡!
劉岩心想這東西都能出現,還真是麻煩的要死,眼看都采到秘銀了,這事情本來就是如此,據後世劉岩所知道的情況來談,這秘銀再過半年不久就要問世了,若是那個真正後世找到秘銀的暴發戶已經來了,在這個地方潛伏著壞了自己的好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