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龍在天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算是投降了:
“我草了,白毛這混小子真壞事兒。”
“嗬嗬,你先別罵白毛,要不是你我兩個老小子都是這副鬼脾氣,事情會弄成這樣麼?”
龍在天歎了口氣,馬克幫也不可置否的搖搖頭,的確,二人都是混跡江湖十幾年二十幾年的老人了,在龍鷹市什麼情形沒有見過,也沒吃過這種大頭虧啊,真是太平日子過多了腦子也不見得靈光了。
馬克幫回憶似的喃喃說道,二位幫主就這麼躺在兄弟們的血海之中,不管是死了的,沒死透或者是可以就活過來的,遍體鱗傷的沒法站起來自救的,他們倆位都管不了,自暇都不顧。
“兩位大哥真的是好興致啊,在屍山血海中談笑風生,試問這龍鷹市千百年來有幾人能做到?哎,看來兩位都是性情中人,一定是一起共赴戰場一起抗敵的好兄弟吧?”
一聲笑意盈盈的話語聲傳來,說這話的人笑眯眯的盯著他們兩人,你說這話不是諷刺麼?兩個幫派的老大在這裏打成這幅德行,他還說人家是兄弟,這不是赤果果的諷刺麼?
龍在天和馬克幫二人身軀一震,果然來了。
隻聽龍在天的眼睛裏帶著戲謔,苦笑道:
“我就知道是你這家夥從中作梗,看來我還是猜慢了一步,你這狗日的,是不是時時刻刻就在想著算計我們倆?”
馬克幫那被龍在天給扭的七歪八叉的黑胡子此刻豎了起來,整張臉被氣得扭曲了:
“你這龜兒子幹這種事?老子真想此刻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上下所有女性。”
到了這一刻,龍在天和馬克幫倒好像能同一陣線了一般,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有辦法挽回了。
鷹鉤鼻,鷹幫幫主,天生一副好嗓子,以及那張臉上掛著的鷹鉤鼻極為顯著,就算是閉著眼睛,光聽那猥瑣的嗓音都能知道來人是誰。
阿黃,鷹鉤鼻的副手,跟阿東、白毛的低位一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啥叫阿黃筆者也不知道,但他還真的長得很像是一條星爺電影裏的狗,不愧阿黃之稱。
阿黃笑嘻嘻的道:
“兩位幫主,到了這個份上還能跟我們老大扯嘴皮子的,還真就隻有您們二位了,是不怕死?”
龍在天哈哈大笑:
“你這狗日的小子還敢教訓老子?QN麻痹的!你老大都不敢這麼跟我倆說話。”
馬克幫冷冷的盯了一眼阿黃,沒說話。嚇得阿黃的頭一縮,可是一想,他麻痹的都已經虎落平陽了,還怕他個鳥?剛想回罵過去,卻被鷹鉤鼻用眼神止住了。
“我說老禿鷹,你他娘的還真是夠種,能這麼搞我們倆,今天我們倆算是栽了,要殺要刮隨便你,可是我就想不通了,你那禿驢腦袋,怎麼能想出這麼個鬼主意來?難道真是你這禿頭的效果?”
龍在天斜眼盯著鷹鉤鼻,鄙夷道。
“嗬嗬,倆位請盡情的罵,不過,這主意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另有其人。”